不多時,眾人就看到那個喝了林墨鮮血的男人的身體竟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就像是快要詐屍了一樣,嚇得眾人連忙向後退了好幾步。
隨即,眾人就看到那男人的皮膚下麵,好像有蟲子在不停的湧動著,他胸前的額衣服都被頂的一起一伏的,那些蟲子向著男人的頭部湧了過去。
不一會兒,那男人竟然自己長大了嘴巴,十多隻黑色的甲蟲直接從他的嘴巴裏麵跑了出來,而與此同時,他的眼睛,鼻子和耳朵裏麵也分別鑽出了大小不一的甲蟲。
看到這裏,周圍的人都驚呆了,而林墨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一樣,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剛才林墨在聞到那股腥臭味的時候,就想起了他在木柯寨之中聞到過這種味道,所以就懷疑他們是被甲蟲入侵了身體,而那些甲蟲又是及其害怕他的鮮血的,所以隻需要將鮮血滴進這男人的肚子之中,那些甲蟲自然就會跑出來。
而從男人的身體之中鑽出來的甲蟲剛想向著別的地方爬去,卻是發現周圍竟然是一圈血圈,一時之間竟然無路可逃。
看到這裏,林墨冷笑了一聲,心想果然是這些東西,看來滅掉木柯寨的凶手應該就在這老司城之中。
而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全是被驚呆了,畢竟從一個人的身體之內鑽出這麼多的蟲子,縱然是在蠱橫行的老司城之中,他們也是沒有看到過的。
所以刀疤臉他們看到這一幕,全都驚住了,刀疤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墨說道:“這,這是?”
“對,這就是他身體內的蠱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另外兩個人的體內也是這樣的。”林墨說完,再次擠了一點鮮血進入兩個人的嘴巴裏麵,不多時,那兩個人的七竅之中也紛紛爬出了一大堆的黑色甲蟲。
而那些蟲子從那些人的七竅之中鑽出來之後,也紛紛的向外逃去,但是卻沒想到也被血痕給阻住了去路。
所以不一會兒,不大的血圈之中,竟然聚集了幾十上百隻甲蟲,全部都在畏畏縮縮的躲在血圈之內,不知道該去往何處。
看到這裏,那小哥和客棧的老板馬上站了起來,向著他們走了過來,那小哥看著刀疤臉說道:“我說大哥,你剛才也聽到這位哥的說法了,你兄弟今天在我們菜裏麵吃出的蟲子不是甲蟲,而是軟蟲,但是現在你兄弟的身體裏麵爬出來的全部都是甲蟲,所以你現在應該相信你兄弟不是因為中了我們飯店的蠱才死去的了吧。”
小哥說完,那老板繼續說道:‘對啊,客官,我們也是小本經營,雖然這老司城之中蠱蟲橫行,但是我們真的隻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啊,根本沒有想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你現在應該相信你的兄弟不是我們害死的了吧。’
而這個時候,林墨也看著那刀疤臉說道:“這下你應該放過他們了,他們真的不是害死你兄弟的真凶,我知道害死你兄弟真凶的人。”
聽到這裏,那刀疤臉看著林墨說道:“你知道,怎麼可能,你隻是今天中午見過他們在這裏吃飯,難道你跟蹤我兄弟了?”
林墨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跟蹤你的兄弟,但是我的一些朋友,也是被這種甲蟲害死的,而我也一直在尋找操控這些黑色甲蟲的人,就是他操控這種蠱蟲殺死我的朋友的。看來現在他應該在老司城之中,你能具體的和我講一下你的朋友們從這裏出去之後,去過什麼地方嘛?”
聽到林墨這麼問,那刀疤臉轉身看著身邊的一個男子說道:“昨天的時候不是你和張三他們在一起吃飯的嘛,你趕快和這個小哥講一下,你們昨天吃完飯,都去了什麼地方,媽的,要是讓我抓住是誰害死我兄弟的,老子第一個廢了他。”
看著刀疤臉一臉凶狠的樣子,那男子有些害怕,嘴唇和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著,看了看林墨又看了看那刀疤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刀疤臉看那男子一陣小心翼翼的樣子,於是就看著他說道:“說啊,你他媽的在等什麼呢,他是我的兄弟,難道就不是你的兄弟了今天中午你還和他們在一起吃飯,現在他們死了,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嗎?”
那男子看著刀疤臉一臉著急的樣子說道:“龍,龍哥,我們我們今天中午吃完飯去,去了……”
“去了哪裏啊,快點說啊,再他媽不說老子直接廢了你算了。”刀疤臉瞬間也急了,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肩膀晃著問道。
那男子被刀疤臉使勁的晃了一下,整個小身板都在不停的顫抖著,看到那個叫龍哥的刀疤臉生氣了,那男子才像是鼓起了勇氣一樣,看著龍哥和眾人說道:“其,其實我們今天中午吃完飯之後,去了蠱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