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小姐,這裏是上官家的召開會,你來這裏做什麼?”上官家主沉著一張臉,冷冷道,“難道剛才那個女記者就是你請來的?阿止小姐,我知道你對我們上官家心有不甘,但是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破壞我們上官家的召開會!”
“上官家主,大庭廣眾下的,沒有證據,可千萬不要隨隨便便將高帽子往我頭上戴。”許清芷微微一笑,她邁開長腿,高跟落下,鞋跟在地麵上敲出聲響。
每一次聲音的響起,就能使在場人的心更提起一分。
直到女人的步伐停了下來,原本懵逼的記者們這才回過神來,蜂擁而上,將她為了個水泄不通。
“阿止小姐,對於上官家說你偷東西這件事,你怎麼看?”
“你出現在這裏,是想否認這件事嗎?但是你有什麼證據呢?能和我們說一下嗎?”
“阿止小姐……”
開玩笑,上官家的記者召開會有什麼意思?
當然是兩人撕逼有意思了!
一看到許清芷,記者們的眼睛都亮了,滿腦子都隻剩下頭條兩個字,又怎麼會去管上官家主的臉色?
上官家主的臉冷了下來:“阿止小姐,這裏是上官家的發布會,還請你趕緊離開,不要在這裏搗亂了!”
“我當然知道這是上官家的發布會,也知道,您想要將‘花想容’劃為上官家的名下,對嗎?”
許清芷的臉上滿是從容不迫,讓上官家主的眼底更深。
他之前聽了侄子的解釋,才知道許清芷對上官力的所作所為。同時,他也震驚這個女人的膽魄和聰穎。
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能夠做出來的。
而如今看到許清芷,上官家主也莫名有了一種危機感。
“當然,上官家認為‘花想容’是他們的東西,那我也不能說什麼。隻是我有個問題想問上官家主,既然這樣,王子淵大師的‘花想容’,究竟從哪裏來的呢?”
這個問題和之前那個女記者問得有什麼區別?
上官家主露出了抓到把柄的笑容:“阿止小姐,看來那個記者果然是你派來搗亂的。眼下看那個記者不能做什麼,所以你才選擇真身上陣?”
“可惜,這些事情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如果你真有疑問,可以自己去問問王子淵大師。”
反正根據一個月前的消息,阿止根本見不到王子淵。
上官家主說話都變得胸有成竹。
可是沒想到……
女人真的轉過了頭:“王子淵大師,不知道您的回答是什麼呢?”
王、王子淵?!
記者們再次沸騰了。
全場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可是當他們再一次看向門口時,果真看到了不知道何時站在那裏的老人!
老人穿著中山裝,一隻手抱著虎斑貓,一隻手拿著木製拐杖。
這種標誌性的造型,不是王子淵還會是誰?
“王子淵大師!沒想到您竟然會來到這裏,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請問您對剛才的疑問有什麼回答呢?能告訴我們嗎?”
“王子淵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