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蕪,你先來我們所在的宴會上,到時候我們接你回去,這不是你的錯,我們還有跟多種方法,傅斯年一定會被我們繩之以法,相信我好嗎?”
範默涵的話帶著一種魔力,薑綠蕪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心裏卻也忍不住安定下來,薑綠蕪下意識的低聲說了一句:“好。”
便把手機掛斷了,這個時候,她更加需要從傅家這個牢籠裏麵出去,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想到這裏,薑綠蕪深吸了一口氣,向傅家的門口走過去。
不出意外的,薑綠蕪又被人攔了下來,她心裏現在很不舒服,卻也還是忍了下來:“我要去一旁的別墅裏參加宴會,讓你的老板給我配車。”
聽到這句話,其中的一個門衛就給薑綠蕪配了車,很顯然,傅斯年已經和他們都說過,隻要薑綠蕪去那個宴會,所有的人都不能攔著。
薑綠蕪心中惱怒,卻不能說什麼,她現在寄人籬下,現在又去了傅斯年的書房裏,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和傅斯年理論什麼。
範默涵不緊不慢的坐到了沈墨白的身邊,嘴角輕笑著對沈墨白說道:“綠蕪任務失敗了,那隻槍根本就沒有在書房裏,可能現在已經被傅斯年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在外人看來,他們隻覺得沈墨白真是豔福不淺,有這麼一個女人巧笑倩兮的對他說話,為什麼還要擺著一張臉?
聞言,沈墨白拿著酒杯的動作頓了一下,他並沒有看向範默涵,而是淡淡的說道:“薑綠蕪那個蠢貨是不是已經往這邊來了?”
範默涵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沈墨白會突然這麼稱呼薑綠蕪:“啊?是,她已經過來了。”
沈墨白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這時人群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沈墨白很清楚傅斯年已經到了現場,他就是引起這場動亂的罪魁禍首!
範默涵很明顯也知道被人群包圍的人是誰,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對一旁的沈墨白說道:“現在都是什麼世道?罪魁禍首享受著眾星拱月,被他冤枉的人,卻在苦苦尋求著讓自己擺脫困境的辦法,C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範默涵的聲音很冷,沈墨白抬起頭看向範默涵,覺得她似乎收薑綠蕪影響了很多,以前範默涵從來都不會說這種話。
“你變了不少。”
“什麼?”
範默涵因為站起來的緣故,並沒有聽清沈墨白說了什麼,她下意識的反問了沈墨白一句,沒有想到沈墨白卻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不出十分鍾,薑綠蕪就到了舉行晚會的地方,現在她心中這個時候很是難受,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些?明明她從來都沒有害過別人!薑綠蕪心中抑鬱,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什麼。
等到進了宴會內部,她一眼就看到了傅斯年所在的方向,不過她並沒有向傅斯年走過去,而是被範默涵拉到了一邊。
薑綠蕪這個時候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裙,外麵穿了一件CLCI最新款的外套,黑色的外套把她的皮膚印襯的更加的白皙。隻是一眼,範默涵就認出了薑綠蕪。
坐在範默涵的身邊,薑綠蕪微微勾了勾唇,她忍不住冷冷的笑了笑,一直都覺得隻要安分守己就不會惹上什麼事情,也一直都覺得隻要相信自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直到遇到了傅斯年,薑綠蕪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如此的殘酷,她根本就和傅斯年不是一個世界的,她無論如何也扳不倒傅斯年這個人渣。
範默涵見薑綠蕪情緒不對勁,下意識的輕輕的拍了拍薑綠蕪的背部,希望她能夠好受一些。
一旁的沈墨白看到薑綠蕪的模樣,眼底的幽深越發的濃厚。
薑綠蕪站起身子,她想去問問傅斯年為什麼,卻沒有想到,她剛剛站起身子,就被沈墨白拉坐到了沙發上。
“沒有用的。”沈墨白的聲音很平淡,並沒有什麼起伏,薑綠蕪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就這麼坐著她根本就做不到!
“我隻是去出出氣,不會做什麼的。”
薑綠蕪示意沈墨白鬆開她的手,沈墨白沉默了一瞬,順從了薑綠蕪的意思,既然她想鬧,那他就幫著她鬧得更開心一些,更痛快一些!
薑綠蕪把外套脫了,放在了範默涵的旁邊,其實薑綠蕪早就注意到在這裏,她的外套是多麼的格格不入,既然要好好的鬧一下,薑綠蕪自然不會讓自己在衣著打扮的給人留下口實。
“綠蕪……薑夫人,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