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與薑綠蕪,傅斯年說的話很是直白,絲毫都沒有吧這裏當做法庭,就好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
見狀,法官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當時在公司裏,並沒有在傅家,我並不知道薑小姐是怎麼認為,是我殺了我的父親?”
傅斯年勾了勾唇,表情很是淡然,沒有絲毫的緊張,薑綠蕪這個時候情緒越亂,對他越是有利,就算薑綠蕪的身邊有一個沈墨白又如何?他要做什麼,就一定會得到!
薑綠蕪冷冷的笑了笑,她這個時候的情緒已經有些平靜了下來,她看向傅斯年,對法官說道:“我在傅家的時間並不短,知道傅斯年和傅先生的關係很不好,我曾經在傅家的時候,傅斯年就曾經在我的麵前表露過他對傅先生的恨意,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殺了傅先生。”
法官聞言,用嚴肅的眼神看著薑綠蕪,對她說道:“這裏是講究證據的地方,薑綠蕪,你說的這句話應該把你的證據拿出來。”
薑綠蕪對法官說道:“證據?我有的?傅斯年做了這麼多錯事,我怎麼可能沒有證據?”
說完,薑綠蕪就看向了範默涵,範默涵對薑綠蕪點了點頭,她的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隻見範默涵輕輕一按,法院內瞬間就出現了傅斯年的聲音。
“這次老頭子在外麵搞了一個大工程,成了公司就能更進一步一步,若是不成……”
“若是不成,他就會被我的人徹底的從傅氏擠出來,永遠都不要再想要進去!”
“你不是想要他的財產嗎?怎麼又牽扯到他的公司了?”
“嗬,他的財產是很豐厚,但是,將他驅除出公司,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司屬於別人,肯定會氣死他的吧!哈哈……”
“會嗎?僅僅就是一份文件?”
“你看不出來?現在的老頭子早就不是當初的賭博帝王了,現在的他朽木將枯,就靠這次翻盤了!”
“停車,你先回去,接下來事情我來辦。”
這是薑綠蕪的行車記錄儀裏麵,記錄下來的聲音,這個聲音就是傅斯年的,當初薑綠蕪的話被做過處理,並不能挺清楚薑綠蕪的,但是這並不是重點,隻是一句話,就能讓傅斯年剛剛說的所謂“父子情深”不攻自破。
傅斯年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芒,他沒有想到薑綠蕪居然會有這個,當初他親自給薑綠蕪的車,現在居然成為薑綠蕪拿捏他的證據,真是有趣!
“傅斯年,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法官看向傅斯年,卻見他的神色淡淡,根本就沒有為薑綠蕪的證據而有一絲變化,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又能證明什麼呢?能證明我殺了我的父親?”
沒錯,這個東西隻能證明傅斯年和傅錦輝的關係不好,和外界的一點都不一樣,但是傅斯年也從側麵證明了他卻是對傅錦輝又不好的心思。
“我承認我和我的父親關係不好,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薑綠蕪沒有想到傅斯年居然承認了,她以為傅斯年會一直抵賴呢!但是想到傅斯年就算承認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薑綠蕪的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
傅斯年看著薑綠蕪的臉色,心裏忍不住暗歎一聲,薑綠蕪還是有些嫩了,如果未來和薑綠蕪在一起,還不如讓她在家安安心心的做富太太才好。
“也是,不過這個也夠了。”
薑綠蕪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微微的勾了勾唇,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傅斯年把自己看扁。
“這份證據隻能證明你和傅先生的關係不好,就說明你也是很有可能殺了傅先生的。”
說完這句話,薑綠蕪沒有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她對法官說道:“我還有個好東西,應該會讓所有人認清傅斯年的真麵目!”
薑綠蕪話音剛落,法院的大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如果是熟悉的人,很清楚就能看明白這個人是傅斯年,但是這裏並不是所有人都很熟悉傅斯年。
鏡頭裏麵很明顯,坐在輪椅上的人是傅錦輝,而站在傅錦輝麵前的人就是傅斯年,可能是因為鏡頭離得遠的緣故,法官並不能看清裏麵的人是不是傅斯年,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和傅斯年很像就是了。
“這就是當初傅斯年槍殺傅先生的監控。”薑綠蕪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當初被傅斯年冤枉,無奈走進監獄裏麵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告訴過我,我是怎麼殺的傅錦輝,知道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並不是我殺的人,而是傅斯年用槍殺了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