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到薑綠蕪在場,像是在顧忌什麼,居然並沒有開口。
顯然薑綠衡也有些意外,她動了動嘴唇,想要對陸嚴說什麼,但是她對陸嚴有一種恐懼,所以並沒有開口。
薑綠蕪淡定了很多,即使陸嚴現在看起來絕對不能說什麼重話,薑綠蕪也提出了要帶薑綠衡離開。
陸嚴眉頭一皺,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行,她不能離開,她要留下來陪我。”
薑綠蕪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個男人這麼霸道,就沒有考慮過薑綠衡的感受嗎?
“憑什麼?陸先生,你管的太多了。”
聞言,陸嚴的眼底有些不耐煩,他看向薑綠衡,卻見她目光躲閃,並不看向他。
陸嚴很清楚薑綠衡有多麼的想要從這裏離開,又有多想和她的姐姐薑綠蕪在一起生活,但是從薑綠衡來到這裏,他照顧了薑綠衡了多少?這個女人怎麼就沒有心呢?
陸嚴眯了眯眼睛,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危險,薑綠衡絕對不能走,他想要和薑綠衡在一起,一個小小的薑綠蕪,是沒有辦法阻擋他的!
“薑小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以後不要再來這裏了,如果你還想要帶綠衡離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薑綠蕪皺了皺眉,她覺的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既然薑綠蕪沒有辦法悄悄的帶薑綠衡離開,薑綠蕪也不想忍著。
陸嚴見薑綠蕪麵色不對,他冷哼了一聲,對薑綠蕪說道:“你的花花腸子,還是不要在我的麵前顯露了吧。”
陸嚴的話音剛落,門外突然走進了好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薑綠蕪在剛才的房間裏看到的人。
“你這是做什麼?”
陸嚴笑了笑,看向薑綠蕪的目光很是陰鷙,他深深地看向了薑綠衡,聽到薑綠蕪的話,他冷哼一聲說道:“這幾天有不少奇怪的人進來找綠衡,我自然要好好的保護她。”
薑綠蕪聽到這句話,她的心思一動,轉過頭看向薑綠衡,卻見他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向陸嚴,不知道是因為懼怕,還是因為愧疚。
“陸先生,我們可否進一步說話?”
陸嚴挑了挑眉,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有什麼花花腸子,不過既然她是薑綠衡的姐姐,隻要不說帶走薑綠衡,什麼話都好說。
薑綠衡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姐姐,和陸嚴走到了一旁的房間裏,她心裏很是擔憂,陸嚴那個人,很容易就動怒,她生怕自己的姐姐惹怒他,更生怕等會兒薑綠蕪是躺著出來的。
薑綠蕪走到裏麵的房間,找了幾個幹淨一些的凳子坐了下來,她的身體不太好,久站會不舒服。
“你這一點和你的妹妹一樣,都是這麼的嬌氣。”
薑綠蕪聽到陸嚴這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吐槽,她勾了勾唇,對陸嚴說道:“你是不是喜歡我的妹妹?”
這句話很是直白,沒有絲毫的修飾,陸嚴很罕見的頓了一下,他看向薑綠蕪,眼底有淡淡的惱羞成怒。
“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
薑綠蕪嗤笑了一聲,隻是她的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我是薑綠衡的姐姐,這件事情當然和我有關。”
“哦,所以呢?”
陸嚴的態度很是無所謂,薑綠蕪抿了抿嘴唇,她很清楚現在陸嚴看不起她,所以才會用這種態度對她。
“你想出去嗎?”
陸嚴挑了挑眉,薑綠蕪的話有些像是玩笑,他現在最少還要在這裏住上十年,怎麼可能有機會出去?薑綠衡那麼笨,她的姐姐看起來也有點不聰明啊。
“我現在是傅家的掌舵人,陸嚴,出去了,我會好好的幫你。”
陸嚴的眸子微縮,他冷笑了一聲,薑綠蕪得話太大了,讓他忍不住想笑,一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女人,對他說這句話未免也太過於可笑了。
“不要以為我在說大話,陸先生,我之前是傅錦輝的妻子現在傅斯年進監獄裏了,現在我在傅家,就是當家人。”
“所以呢?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你很聰明,不過我把你從這裏撈出來,對你是百益而無一害,幫我做一些事情,並不過分吧?”
薑綠蕪抬眸輕笑,眉眼間沒有薑綠衡的天真,隻有一種幾不可察的陰冷。
陸嚴心中暗自警惕,他卻是看錯了薑綠衡的姐姐,原本以為是一隻單純無害,卻假裝清高的小白兔,沒有想到,這幅模樣,像是一隻小狐狸,狡猾而又有些殘忍。
“你想帶綠衡離開?”
陸嚴問的這句話,讓薑綠蕪勾了勾唇,輕聲說道:“是啊。要不然我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