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蕪沒有想到,這個唐繪梨居然敢這麼膽大妄為,她之前因為種種,所以身體很不好,力氣也沒有唐繪梨的大,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唐繪梨把手鐲戴到她的手上。
她抬起頭看向唐繪梨的眼睛,沒有想到唐繪梨這個時候正看著戴在她手上的手鐲,眼睛裏的嫉妒很是濃烈。
嫉妒?為什麼會嫉妒?
薑綠蕪的腦子裏閃過什麼,但是因為那個念頭閃的太快,讓她根本就抓不住。
“你做什麼?”
唐繪梨堪堪別過了眼睛,她看向薑綠蕪,目光很是幽深,她輕輕的笑了笑,隻是笑容很是意味不明,唐繪梨放開了薑綠蕪的手,動作很是輕柔,像是她的手多麼的珍貴一般。
不過,薑綠蕪覺得自己沒有感覺錯誤的話,這個唐繪梨覺得珍貴的,是這個手鐲才對,不過這個手鐲最貴不過幾十萬,她可不相信唐繪梨會這麼眼淺,舍不得這個東西。
“既然你已經接受了,我也不在多說什麼,反正我的任務已經解決了,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唐繪梨走的很是淡然,她的模樣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留戀,不過薑綠蕪莫名的覺得,這份淡定,似乎隻流露在表麵。
薑綠蕪對唐繪梨簡直是無語了,這個東西她根本就不想要,是唐繪梨非要塞給她的,現在唐繪梨這幅模樣,是什麼意思?
沒有想到的是,唐繪梨居然真的就這麼走了。
薑綠蕪打量著手上的東西,今天的陽光很好,薑綠蕪站在露天的天台上,把手鐲放在太陽光下,莫名的覺得這個黃綠色的手鐲。裏麵有液體在流動,在陽光的照耀下隱隱的泛著光。
薑綠蕪並不懂這個東西,她打量著這個東西,剛想要取下來,卻沒有想到,這個東西就像長在她的手上一樣,根本就取不下來。
薑綠蕪被嚇了一跳,她又試了試,卻沒有想到還是取不下來,這讓她有些不淡定了,這個東西讓她很不方便,回頭還要還給唐繪梨,現在居然取不下來,這是和她開玩笑嗎?
回到辦公室裏的時候,薑綠蕪在辦公室裏的衛生間試了半天,卻沒有想到還是取不下來,她的心裏有些著急,隱隱的想要把這個東西毀掉。
但是終究,薑綠蕪也隻是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的情緒不在那麼的外露之後,洗了洗手便出去了。
接下來她還有事情要做,不能因為這個小東西而耽誤了她的時間。
就算沒有吃飯,被唐繪梨耽誤的這些時間,也讓薑綠蕪沒有了多餘的空閑,她隻是換了一身的行頭,就已經有些遲了。
到了競選商標的地方,薑綠蕪看到陸嚴已經早早的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見到薑綠蕪這麼晚才來,即使嘴上恭維。心裏也很是惱怒,一個小小的女子,讓他們等了這麼長的時間,無論如何心裏還是不太痛快。
“讓人等著,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薑綠蕪剛剛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就聽到了旁邊的陸嚴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她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打了一個哈哈,便把這件事當做過了。
之後的就是主持人在上麵宣傳這個商標怎麼怎麼樣,薑綠蕪隻是在台下微笑著聽著。就算心裏並不打算買,麵上也要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畢竟她今天可不是來這裏競爭這個商標的。
“薑小姐。”
驀地,薑綠蕪的身後突然傳出了傅斯年的聲音,薑綠蕪下意識的轉過身子,看向了身後:“怎麼是你?”
這裏帶的人代表的都是各自的公司,這個傅斯年來這裏代表的是誰?
這時候,一個很是細膩白皙的手搭上了傅斯年的肩膀:“呦,我當是誰?原來是薑綠蕪啊,我說怎麼聞到一股這麼不好的味道。”
薑綠蕪順著這雙手看過去,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個江明澈這麼多天不見,說的話還是這麼的惹人生厭。
“傅斯年,如果你是代表傅家的,現在就趕緊走,這裏根本就不歡迎你,如果你是代表江家的,就管好你的狗。”
薑綠蕪這句話說的真是刁鑽,讓江明澈瞬間破功,她指著薑綠蕪的臉,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傅斯年的眼底閃過一抹惋惜,這個薑綠蕪的嘴,真是想讓他用什麼東西把她堵上,怎麼之前就沒有發現,薑綠蕪怎麼這麼可愛呢……
傅斯年勾了勾唇,模樣看起來有些莫測:“薑小姐嚴重了,明澈不過是小孩子心性,你這麼說話就有些過份了吧?薑總裁。”
傅斯年的最後三個字說的意味深長,薑綠蕪卻是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她最是討厭這個,明明江明澈大了她兩歲,卻非要她讓著江明澈,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