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的話就不要亂動!”
傅斯年突然貼在薑綠蕪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薑綠蕪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緊張的,所以才聽錯了,這一切不是傅斯年搞的鬼嗎?現在帶她離開是什麼意思?還想要繼續害她嗎?
“不要亂想,我隻是怕你再丟傅家的人了!”
傅斯年的聲音很小,薑綠蕪聽懂了他的意思,她抿了抿嘴,不再掙紮。
下一瞬,傅斯年就把薑綠蕪抱了起來,薑綠蕪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傅斯年突然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抱緊了傅斯年,薑綠蕪很清楚傅斯年現在是要帶她離開,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薑綠蕪緊了緊嘴唇,乖乖由傅斯年抱著。
傅斯年身上有一種特有的氣場,雖然現在傅斯年並沒有什麼權力,甚至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嚴肅的表情,但是在場的所有人看到傅斯年想要離去,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攔。
薑綠蕪從頭到尾隻是躲在了傅斯年的懷裏,她能夠很清楚的聞到傅斯年身上的味道,那是獨屬於傅斯年的,薑綠蕪很熟悉這種氣味,在數月之前,薑綠蕪時不時的就能夠聞到這種讓她迷戀的味道。
薑綠蕪現在討厭這個味道,卻也不得不依靠這個味道的主人,沒有了傅斯年,今天她是沒有辦法走出這個酒店了。
走到了地下車庫,傅斯年把薑綠蕪抱進了車裏,他則坐到了主駕駛的位置上:“拿一套女士的衣物。”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薑綠蕪隻聽到傅斯年看了薑綠蕪一眼說道:“八十二,六十,八十一。”
薑綠蕪並不知道傅斯年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傅斯年剛剛看她的時候,就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被子扒掉一般,讓她很是警惕。
傅斯年掛了電話,看到薑綠蕪警惕的如一隻受傷的小獸,模樣很是可憐,他的心裏不由得一軟,但是想到薑綠蕪的警惕是對著他的,傅斯年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你看著我是什麼意思?你要記得是我把你從那裏帶出來的,就算你不感激我,也要知道,不能反咬一口,知道了嗎?”
薑綠蕪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她的臉色現在很是蒼白,今天的這件事,和傅斯年絕對脫不了幹係!
“你想怎麼樣?”
聞言,傅斯年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看向薑綠蕪的眼睛裏隱隱的有著瘋狂的神色,可能是天色的緣故,薑綠蕪並不能看清楚傅斯年的眉眼,但是那種危險的感覺,薑綠蕪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後坐了一些。
看到薑綠蕪的動作,傅斯年的眼神微閃,他勾了勾唇,模樣正常了一些:“綠蕪,你不要怕我,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傅斯年的聲音有種安撫人心的感覺,但是薑綠蕪並不吃傅斯年的這一套,今天的事情讓薑綠蕪知道,現在她絕對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下去,如果今天的事情不好好處理,到時候董事會彈劾,傅斯年再趁機做點什麼……
薑綠蕪的目光慢慢的暗沉了下去。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了?”
傅斯年嗤笑了一聲,眼底閃過一抹暗芒,危險而又奇異,讓人沒有一絲想要留在這裏的欲望,他慢慢的靠近薑綠蕪,動作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一絲危險。
薑綠蕪被他的動作嚇得下意識的向後退去,直到薑綠蕪的背部碰到了車子的靠背,這一次,薑綠蕪無路可逃。
薑綠蕪終於慌了,她忘了這個男人曾經是一個多麼冷酷無情的人,現在他如果想要對她做點什麼,也並非沒有可能。
“傅斯年,我警告你……”
“警告我不要亂來?”
傅斯年打斷了薑綠蕪的話,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薑綠蕪:“你的身體我哪裏沒有看過?”
聞言,薑綠蕪愣了一下,沒有聽明白傅斯年的意思,但是看到傅斯年的眼睛不停的打量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薑綠蕪才想起來,她的身體現在沒有穿任何衣服,也就是說……
“你放心吧,你的衣服是我脫的,你的身體,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碰?”
傅斯年的聲音讓薑綠蕪生生打了一個冷顫,她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時間很是憤恨,但是她現在在傅斯年的車子裏,甚至什麼衣服都沒有穿,再怎麼生氣,她也得忍著。
“這就對了,綠蕪,你隻要乖乖的,我處理好傅氏的雜草,我會給你重新安排一個身份,到時候你就是傅氏的女主人,我的妻子。”
傅斯年說著這句話,身體慢慢的靠近了薑綠蕪,說道“妻子”兩個字的時候,嘴在薑綠蕪的耳邊吹著氣,模樣色情而又沉醉。
薑綠蕪強自忍住想要掐死傅斯年的衝動,她按捺住自己的手,左手生生的把自己的右手摳的流了血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