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卻隻是勾了勾唇,對薑綠蕪說道:“阿蕪,哪怕我現在擁有了傅氏,但是依舊沒有讓你離開,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傅斯年的目光很有穿透力,仿佛能看到薑綠蕪的心裏,這讓薑綠蕪有些不自在,隱隱的覺得傅斯年說的一定不會是她想聽的。
薑綠蕪心裏隱隱的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對傅斯年說道:“你說這個做什麼?對了,你還沒有和我說,今天晚上要去參加什麼宴會呢?”
傅斯年勾了勾唇,並沒有因為薑綠蕪的打斷而說什麼,傅斯年摩挲著薑綠蕪的手腕,不知道為什麼,傅斯年用是鍾情這個地方。
“今天晚上並不是多麼嚴肅的場合,今天的這個宴會隻是富豪們的遊戲場,那裏……有些混亂,但你是傅家的夫人,他們不會鬧你的。”
聽到這句話,薑綠蕪隱隱的覺得奇怪,她既然是傅家的夫人,而且也是傅錦輝的妻子,她的輩份是A城富豪圈裏麵最高的了,她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那種宴會呢?傅斯年是在和她開玩笑嗎?
“我能不去嗎?”
傅斯年笑了笑,臉上的笑意多了一些危險,他低下頭對薑綠蕪說道:“你說呢?”
見狀,薑綠蕪也隻能答應了。
“嗯。”
薑綠蕪隱隱的覺得傅斯年把她帶到那裏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情,隻求今天晚上傅斯年能讓她好好的,別亂來什麼幺蛾子。
傅氏。
陳現皺了皺眉,他拿出一旁的文件,遞給了坐在辦公椅上的常衡書。
“這是有關傅先生在傅氏的財產和股份,為什麼全都是你的名字?”
聞言,常衡書放下了手中的筆,把陳現遞過來的文件放到了一邊,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綠蕪的名聲在A市算不上好,原本我就是傅先生的財務管理員,寫我的名字在某些方會方便很多。”
聽到這句話,陳現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芒,他勾了勾唇,隱隱的有些惋惜。
“我也就是問問,畢竟雖然我和劉部長在一起共事,但是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我現在心思不夠,還希望常助理能提點提點我。”
陳現這句話說的很漂亮,無聲無息的把常衡書抬高了不少,同時也隱隱的和常衡書親近了不少。
“你是個機靈的,我倒是挺中意你,你放心吧,到了說你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嘴軟。”
常衡書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陳現,說出來的話也是意味不明,常衡書從小混跡在商場,對於這種場麵一向很能應付,陳現的耍的小伎倆在他麵前太過於可笑。
“得嘞,那常助理我就先出去了。”
陳現的狗腿模樣看起來很是討喜,常衡書也跟著笑了笑,仿佛和陳現關係很好一般,隻是那雙桃花眼裏精光一閃而過,讓人捉摸不透……
很快到了晚上,薑綠蕪被人盛裝打扮了一番,現在天氣雖然寒冷,但是薑綠蕪身上的衣服還是夏天的打扮。
薑綠蕪看著鏡中的自己,模樣看上去美矣則矣,就是穿的太單薄了,典型的隻要風度不要溫度,薑綠蕪已經能想象出來自己在寒風之中,被凍的瑟瑟發抖的模樣了。
“夫人,你該走了。”
聞言,薑綠蕪抬起頭,從鏡子裏看到自己身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了一個傭人,薑綠蕪歎了一口氣,她站起身來,不著痕跡的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仿古的發簪。
“走吧。”
薑綠蕪坐上了車,隱隱的覺得自己不應該去那裏,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照現在來說,陸嚴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的行動,如果這樣的話,傅斯年為什麼要把她帶到這裏?
薑綠蕪一路上都在考慮這個問題,讓她沒想到的是,薑綠蕪坐的車剛剛到了酒店門口,她就看到酒店門口那裏江明澈和傅斯年正親昵的說些什麼,江明澈的嘴巴都快貼在傅斯年的臉上了。
就在薑綠蕪糾結要不要出去的一瞬間,原本給她開車的司機已經從車上走了下去,給薑綠蕪打開了車門。
這個司機開除開除!
薑綠蕪很明顯的察覺到了傅斯年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周圍人落在她身上不懷好意的目光,那一瞬間,薑綠蕪就知道了傅斯年為什麼想要把她帶到這裏來了。
“怎麼是你?”
江明澈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毫無意外的落到了薑綠蕪的耳朵裏,薑綠蕪勾了勾唇,她現在要承受這麼多的惡意,還是要好好的感謝江明澈啊,如果不是她,薑綠蕪怎麼可能會被傅斯年打敗?
“江小姐,怎麼就不能是我了?看來你說的這句話十分具有歧義,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是我?”
薑綠蕪的話看似隨意,她的臉上甚至都是笑意,但是江明澈就是能感覺到薑綠蕪現在非常怨恨她,哪怕現在薑綠蕪笑得很燦爛,但是薑綠蕪恨不得她去死。
“沒、沒有……”
江明澈幾乎是狼狽的轉過身去,讓自己埋入傅斯年的懷抱裏,希望能得到傅斯年的保護。
見狀,薑綠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江明澈的仇,她早晚都是要報的,現在沒有機會,不代表她就可以忍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