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讓陳現火速的滾了,他在樓下等了薑綠蕪半天,卻一直沒有等到薑綠蕪下來。
就在傅斯年準備上去催薑綠蕪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傅斯年從來都沒有接過陌生號碼,但是這個時候傅斯年的眼皮一跳,他下意識的接了,卻聽到了一個久違了的聲音。
“傅斯年。”
傅斯年渾身一震,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能聽到他的聲音,如果說傅斯年碰到薑綠蕪的事情,最怕碰到的人,就是電話裏的那個人了。
“沈墨白。”
這三個字從傅斯年的嘴裏吐出來,他隻覺得自己的嘴裏滿是苦澀的味道,當初沈墨白為薑綠蕪做的事情,讓他的心裏一瞬間有了危機感。
“最近你過的不錯嘛……”
沈墨白少見的心情很好,他的聲音裏甚至出現了一種愉悅的音調來。
“你想說什麼?”
沈墨白勾了勾唇,他剛剛惡心了傅斯年,但是傅斯年現在還不知道,這讓沈墨白很是愉悅。
“我想說,過幾天我會來接那個蠢東西的,還有……”
傅斯年聽到沈墨白的上句話,就想要把手機掛掉,但是又聽到沈墨白的“還有”,傅斯年忍了忍說道:“還有什麼?”
沈墨白歎了一口氣說道:“她今天晚上不會和你一起出去了。”
傅斯年挑了挑眉,冷笑著看向了樓上:“你怎麼那麼確定?”
“我讓陳現在薑綠蕪的酸奶裏下了藥,今天晚上她會睡一個很好很好的覺。”
傅斯年的青筋慢慢的暴了起來了,他沒有再說一句話,直接把手機掛了。
薑綠蕪現在在他這裏,怎麼可能被沈墨白帶走?沈墨白如此自信,就不怕打臉嗎?
傅斯年看了一眼樓上,他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古怪笑容,他慢慢的走到了薑綠蕪的房間門口,卻不想被薑綠蕪是先反鎖了。
傅斯年的嘴角泛起了笑容,眼底仿佛醞釀了某種危險的物質,不得不說,今天晚上沈墨白的一席話,成功的讓傅斯年的心裏充滿了危機感。
薑綠蕪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若即若離的,心思仿佛從來都不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讓薑綠蕪一直呆在傅家的話,薑綠蕪一定不會在這裏的。
打開房門,傅斯年看到薑綠蕪倒在沙發上他的眼底盡是暗沉,他從來都不知道薑綠蕪有一天會離開他,哪怕是他在監獄裏麵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危機感。
但是,就在剛才,當沈墨白說出那句要帶薑綠蕪離開的話的時候,他的眼裏心裏全都是恐懼,對薑綠蕪離開的恐懼。
不、薑綠蕪不能離開,他現在隻有薑綠蕪了,如果她離開的話,他還有什麼呢?
傅斯年俯下身子,慢慢的抱起了薑綠蕪,他深深地、狠狠地抱住了薑綠蕪,仿佛這樣,就能把薑綠蕪融入骨血一般。
“阿蕪啊,你不能離開我,我除了你,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室內的空氣因為傅斯年的存在變得危險而又莫測,他直直的看著薑綠蕪,誰都不知道傅斯年在想什麼。
薑綠蕪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睡的一覺真是神清氣爽的,她猛地想到了昨天楊祈礬的事情,那天楊祈礬來到傅氏的時候,麵上的表情有著癲狂,且不說楊祈礬為什麼這麼智障的從跑到這裏,就楊祈礬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未免也也太過於不對勁了。
薑綠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猛地想到了沈墨白。
當時李家人裏麵出現了幾個熟麵孔,現在仔細想想,那不就是沈墨白身邊的幾個人嗎?
連沈墨白身邊的幾個人出現了,雖然不知道沈墨白為什麼不出現,但是薑綠蕪知道這一定有沈墨白自己的道理,她這麼想著,剛想要從床上下來,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腰際猛地疼了一下。
薑綠蕪掀開自己的睡衣,發現她的腰間居然泛起了一圈的青紫色,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錮了一個晚上一樣。
薑綠蕪被自己無聊的想法無語到了,她並沒有在意自己身上的異常,換好衣服之後,剛出房門,就看到門口有好幾個保鏢直愣愣的看著她。
“……”
薑綠蕪被嚇了一跳,轉過身子,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卻又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阿毛。
“這是怎麼回事?”
阿毛本來麵無表情的看著薑綠蕪,聽到她的問題,便低下頭說道:“這是老板要求的,他說最近味多的很,讓我們好生護著你。”
薑綠蕪有些無語,最近賊多關她什麼事情?難道賊還能把她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