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蕪聽到一個有些粗獷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轉過身子,卻看到一個身材壯碩的的白種男人,胡子拉碴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薑綠蕪仔細想想,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北美洲人,因為薑綠蕪看到這個男人想象不到風度和紳士,隻想到了大馬猴。
薑綠蕪被自己的想象力震驚到了,她心中暗笑,這個男人明明是粗獷的模樣,卻偏偏裝出一副紳士的模樣,隻讓人覺得滑稽。
“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是C國人嗎?”
聞言,薑綠蕪覺得這個粗獷的男人和他的外表很是不同,她心裏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好歹是沒有剛剛的那麼低了。
“是的,我們來自C國,您是不是來自M國?”
男人挑了挑眉,眸子裏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他對薑綠蕪笑了笑說道:“是的,美麗的小姐,你很可愛。”
薑綠蕪卻是聽不懂這句話是褒還是貶,隻好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搭話。
很顯然,男人不是因為看到了薑綠蕪才過來的。
“先生,你是不是混血兒?你的皮膚還有高鼻梁告訴我,你還是一個有Y國血統的人。”
傅斯年微微的勾了勾唇,他的眼底閃過意味不明的光,不過冷冰冰的拒絕別人不是傅斯年的風格,所以他也隻是笑了笑說道:“是的,我的祖父是Y國人。”
男人笑道:“哇,我原本因為種種原因對Y國並沒有好感,但是現在,我因為你,重新對這個國度好奇了起來。”
我因為你?
薑綠蕪卻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她的英語還算是可以,但是男人說的這句話,她怎麼聽著有點奇怪呢?
傅斯年的臉色不變,隻是傅斯年眼底隱隱的泛起了淡淡的冷意,嘴角的笑意也變得疏離了起來,薑綠蕪並沒有察覺,男人也沒有,他看著傅斯年,眼底的光更加的明顯了。
“sir,mog?0?1ci?0?1zainteresowa?0?4bawi?0?4si?0?1broni?0?2?”
什麼?
薑綠蕪愣了一下,有些不懂男人說了什麼,她隻能聽得懂中文和英語,這句話很顯然並不是這兩種語言之內的。
見傅斯年並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薑綠蕪猜到這個男人恐怕猜到傅斯年知道他說了什麼,隻是不想讓她知道。
驀地,薑綠蕪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願意她在這裏呆著,她這是被嫌棄了?
就在薑綠蕪愣神的時候,傅斯年的瞬間黑了,但是下一瞬,傅斯年的臉上又掛上了笑意,隻是變得猙獰了不止一倍,薑綠蕪看出傅斯年眼底的暴戾,她想起男人的發音,突然很想知道男人說了什麼。
傅斯年的臉色有些猙獰,他冷冷的看著男人,薄唇動了動:“spierdalaj。”
男人的臉色變了變,他似乎是沒有想到這是傅斯年說的話,仿佛是想要在確定一遍似的:“你說什麼?”
傅斯年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他重新說了一遍剛剛的話,用的是英語:“我說,滾。”
薑綠蕪愣了一下,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傅斯年說這個詞,她的心裏很想知道男人到底對傅斯年說了什麼,為什麼傅斯年這麼生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為什麼,我覺得我們很合得來,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傅斯年的臉色更黑了,他說:“坐在你旁邊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所以請你不要在我的妻子旁邊說這種話好嗎?”
男人似乎有些驚訝,畢竟帶著妻子來這裏找樂子,未免也太搞笑了。
不過這並不是他的事情,既然求歡失敗,他也沒有必要在呆在這裏。畢竟他隻是想要一個一夜荒唐,不需要對人家死纏爛打。
男人站起來的時候,對著傅斯年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成功的讓傅斯年臉上的顏色更黑了。
薑綠蕪卻是有一些怔愣,她看到男人給傅斯年了一個飛吻,難道是她玄幻了嗎?還是說這隻是人家的禮節?
“你不要亂說!”
薑綠蕪看向傅斯年,不顧他的黑臉,畢竟她剛剛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傅斯年說她是他的妻子,雖然她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卻也不能讓傅斯年隨便拿這個開玩笑。
“怎麼?你很怕和我綁在一起?”
薑綠蕪看傅斯年的臉色不太好看,也不想在他的麵前觸黴頭,便抿了抿唇不再說話了。
驀地,薑綠蕪想到了什麼,她拿出手機,把剛才男人說的話音輸入了進去。
我想要和你上床。
薑綠蕪看到這個,她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剛才男人對傅斯年說的話居然是在求歡嗎?
怪不得傅斯年的臉這麼黑,被男人喜歡應該是很讓人覺得不自在的一件事吧?
薑綠蕪想到傅斯年剛才的黑臉,突然覺得有了莫名的喜感,傅斯年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有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