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付芯結結巴巴的搖頭否認。
江長勝冷冷一笑:“是嗎?”
付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道:“小楓,證據呢,拿出證據來啊,我什麼時候追殺你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江紅楓神情冰冷的看著她,“等我拿到證據,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兒過生日?”
“你這是在誣賴好人!”付芯大吼。
江長勝擺手道:“別再說了,我會查清楚的,最好不是你,如果是你,你了解我的脾氣。”
付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打了個哆嗦。
江長勝對女兒的照顧,那近乎於變態,陸如鬆都看不下去了,這不沒流血嘛,就算流點血,胳膊上又死不了的,你急個蛋啊。
過了一會兒,賓客基本都不歡而散了,陸如鬆和江紅楓也先後離開。
臨走時,江長勝重重的拍了一下陸如鬆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陸小哥,如你今天所見,我身邊根本不安全,我之所以讓女兒跟著你,是因為我信任你,這種信任,算是一種賭博,但我覺得,自己賭贏了。”
陸如鬆沒搭腔,除了先前那一百萬,老子認識你誰啊,我跟江紅楓,那是有交情的,不是為你的信任。
江長勝又笑了笑,重新拍了一下陸如鬆的肩膀,沒再說什麼了。
兩人離開,這剛一上車,左右各開過來幾輛車,前前後後跳下來三四十號人。
左邊車上跳下來的,江紅楓並不認識,而右邊車上跳下來的,正是付蕊和白龍母子。
白龍一出現,就往另外那邊的人招手:“舅舅,你們一定要替我和我媽出氣啊。”
那付家領頭之人點付賢齊了支煙,又將煙丟向另外一邊領頭之人,白龍的父親白子進,笑道:“早知道老白你也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咱們一起動手,真的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白子進也不說話,將煙點著,冷酷的望著陸如鬆開來的牧馬人。
向白龍招手道:“待會兒你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隻要不出人命,在我麵前都不算事兒。”
“糟糕,隻怕是付家和白家的人都來了。”江紅楓一臉擔憂的朝車外張望。
“看這架勢,他們還真是看得起我。”陸如鬆輕笑道。
兩人重新下車,付賢齊抽著煙走來,向陸如鬆招了招手道:“小子,我給你個機會,隻要你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我今天不讓你流血。”
白龍立刻跟上來道:“舅舅,我看讓他喝我的尿還差不多。”
付賢齊樂的哈哈大笑:“這個主意好啊,白龍,快去撒泡尿去,舅舅的車裏有礦泉水瓶子,把礦泉水倒了,把尿撒裏麵去。”
白龍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了。
白子進不知道是不是個啞巴,一句話都沒有,一直在那兒盯著陸如鬆,一直到煙抽完時,白龍真拿著半瓶礦泉水來了。
付賢齊看了瓶子一眼,捂著鼻子扇了起來:“我說白龍,你這娃兒是不是腎虛啊,這尿都什麼味道,太刺鼻了吧。”
說著,付賢齊兩根手指夾住那裝著尿水的礦泉水瓶子,哈哈大笑道:“來,小子,喝了它,我這關你就過了。”
江紅楓將驕傲的胸部一挺,大聲道:“姓付的,我可是江天集團的公主,我看誰敢跟我作對。”
付賢齊冷冷一笑:“我說公主,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晚上,我二叔還能活著,可多虧你的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