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那是個什麼東西,能吃嗎?”金泰又吸了一口煙,漫不經心的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金泰就準備走過來拿小龍蝦吃,唐憶君眼疾手快的將東西端起來,語氣有些衝的說道,“神經病啊,我們跟你很熟麼?”不請自來就算了,還恬不知恥的要吃東西?
切~哪有這麼好的事啊!
“我們……也不是不熟啊。”說著,金泰看向了閆花花那邊,眼神帶著一絲玩味。
“……”閆花花避開視線,裝作沒看見。
“可笑,聽說年紀大的人臉皮就越厚,還真是的呢!”這個金泰,依他看,沒有四十也有三十好幾了吧?
金泰看了唐憶君一眼,也沒有動怒,他泰然自若的將手裏的雪茄隨地一丟,然後將視線落在喬羽安身上,“33號,好久不見啊。”
“你來幹什麼?”喬羽安本來不想搭理金泰的,但是看他衝自己說話,語氣中總是帶著一絲興味,聽著讓她極度感到不適,“不去守著你的場子了。”
“最近不是條子查的嚴嘛,我就出來走走。”
“真會走。”一下子就走到拳館來了,而且看他那樣子,對這裏還熟悉的很,真的隻是走走而已嗎?
“別緊張,我隻是對你們打拳感興趣而已。”金泰說著,又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離喬羽安她們不遠也不近,可是就是這個距離,卻是特別的紮眼。
“嘿,那男的他媽有病是吧?”唐憶君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看打拳就看打拳唄,還特意跑過來跟她們說那麼多有的沒的,成心要惹她們不痛快是吧?真想這一盆辣椒油潑到他臉上去!
“算了憶君。”閆花花連忙喊住了她,“她要看就讓他看好了,反正隻要他不鬧事,就沒關係。”而且,那個男人的身手也不錯,她和他交過手,要是唐憶君脾氣一上來,兩個人打起來怎麼辦?
唐憶君也不是沒有腦子的,這要真的打起來,那個男的說不定晚上就帶著兄弟把這裏一把火給燒了,畢竟是從黑道上出來的,坐牢都不怕,還怕殺人放火嗎?“我就是看他不爽!”在地下黑拳的時候就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別理他。”閆花花拉過唐憶君,偷偷瞥了一眼金泰那邊,見他老神在在的又點了一根雪茄,一臉在自己家裏一樣的悠閑態度,看著確實是讓人很不舒服啊。
“花花,他經常來嗎?”喬羽安問道,剛剛看他還跟幾個男人打招呼,好像很熟的樣子。
“沒有!”閆花花立刻搖頭否認,“他……他可能有病。”
“看出來了。”唐憶君冷哼了一聲,一個開地下賭場的還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是有病是什麼?
閆花花給喬羽安和唐憶君兩人一人一瓶汽水,視線又落在金泰身上,見他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她微微捏緊了手裏的汽水瓶,將東西往桌子上一放,“羽安,來陪我練練。”
喬羽安剛才就答應過她的,於是點了點頭,從牆壁上取下一副幹淨的藍色拳擊手套,“憶君,幫我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