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憶君很快又看見容榕了,“榕小榕,要不要坐幹媽的車?”到底是顏值高的人生出來的小孩,瞧瞧那對兒,就算是臉上受了傷,也還是很漂亮啊。
“不用了,左寒來接我了。”容榕搖搖頭說道,“謝謝幹媽。”
“那好吧。”唐憶君看向陸左寒的跑車,說起來,他們倆好像在同居呢,“那你們早點回家。”
“好。”容榕點了點頭,“幹媽再見。”
“掰掰。”
白子遇也跟容榕道了別,坐上了唐憶君的小跑車。
容榕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左寒,回家了。”
“好。”
“今天中午有漢堡肉,但是嘴張不開,吃的好心累。”容榕一邊拉下小書包放在腿上,一邊吐槽道。
“還會痛嗎?”
“吃飯的時候有點,不過還好了。”容榕攤開手,“畢竟嘴角破了。”
“回家了再給你上點藥。”
“你給我抹?”
“嗯。”
“好的好的。”容榕連連點頭,隻要是陸左寒給自己抹藥,什麼藥都可以。
容榕又開始跟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學校裏麵發生的事情,但是她說著說著,就發現陸左寒好像聽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她挑了下眉梢,“左寒,。”
“怎麼了?”陸左寒回過神來,揚唇淺笑。
“我覺得你好像有心事啊。”
“沒有。”陸左寒搖搖頭道。
容榕打量了他的側臉一下,陸左寒的臉色看起來還是跟以往一樣,但是容榕就是覺得陸左寒好像有些怪怪的,“你明明就有嘛。”
“……”
“我還不了解你嗎?”畢竟都一起生活十年了,陸左寒縱然是再不喜怒於形色,容榕也還是能稍稍看出一絲蛛絲馬跡,“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嘛。”
陸左寒輕笑一聲,“我沒有不開心的事情。”就算有,他一向也是自己消化的。
“那是……”
“早上容伯伯給我打了電話,問了你的傷勢。”陸左寒淡淡的說道。
容榕張了張嘴,“誒?爸爸是怎麼知道的?”她可沒告訴過容景辰啊,“不會是你自己曝光的吧?”依照陸左寒的性子,說不定真的會告訴爸爸的。
可是……他傻的嗎?要是告訴爸爸的話,不被罵死才怪呢!
“不,是你舅舅告訴他的。”
“喔……”也是,忘了舅舅是警局的特警了,他早上去上班的時候,肯定跟警局裏的人傳出去了,“emmm,我爸有沒有呲你啊?”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
陸左寒輕歎了一口氣,說實話她不相信就算了,“他隻是問你要不要請假在家裏養傷。”
容榕不甚在意的擺擺手,說道,“沒事,我不用。”等會兒晚上還是自己跟容景辰說說好了,反正爸爸就是欺負陸左寒。
…
回到家裏之後,尤金已經在端菜了,“先生,容小姐,可以用餐了。”
“好。”
“先去洗手。”陸左寒衝容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