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冷著臉看著地上又踢又罵的蘇老太太，沒有覺得丟臉。
保鏢上來，要去把蘇老太太帶出去。
蘇老太太整個人掛著，不肯被他們輕易地拖走。
“蘇安安，你是你媽媽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憑什麼要我們蘇家的錢！”
“不要臉的東西，你媽媽不要臉，你姐姐不要臉，你們三個都不要臉！”蘇老太太恨恨地罵道。
她的話聽得蘇安安惱火起來，蘇安安要翻身下床，蘇若初按住她的手。
蘇安安還在坐月子，不能下床走動。
“姐姐，她說話太難聽了。”蘇安安怒聲說道。
她反正不是蘇華的女兒，今天就動手打了老太婆，又能怎樣？
姐姐不一樣，這老太婆是姐姐的親奶奶，姐姐打了她會被人說不孝順的。
蘇若初朝著蘇老太太走去，“奶奶，別再鬧了！”
“你鬧得厲害，丟人的不是我和安安。”
蘇若初站在蘇老太太麵前，她嘴裏喚著“奶奶”，可是蘇老太太聽不見半點的敬意。
她抬起頭看著蘇若初，何晴就是這樣。
嘴裏叫著她“媽”，心裏卻是對她輕屑著。
何晴算什麼東西？她是靠了阿華才有好日子過的，還動不動給自己臉色看！
蘇老太太想了會，她看到病房門口聽到聲音過來的人，吸了口氣，又哭著說道。
“快來看啊，她們兩個仗著找了好老公，就要對我老太婆動手！”
“不對！”蘇老太太指著蘇若初罵道，“她沒有結婚，她是跟著野男人跑了。”
“家裏給她找了老公，她不要，背著她老公和其他男人鬼混在一起。”
蘇安安一愣，看向了蘇若初。
蘇若初瘋的時候，她十來歲，那一年內是被蘇華丟到了寄宿學校裏的。所以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頂樓瘋了的姐姐，不知道姐姐還被蘇家人逼著和其他男人結婚的事情。
蘇華對外說，姐姐是出國嫁人的。她以為是蘇華的說辭，現在想來，姐姐是真的結婚了，不是和阿笙。
是因為這樣，姐姐才會瘋了。
到底當初蘇華和蘇老太太對姐姐做了什麼，把她給逼瘋了。
“！”蘇若初冷著麵容，在蘇老太太停歇的時候，淡聲問道。
蘇老太太怔住，她抬起頭看著麵色清冷的蘇若初，“沒有，我沒有說夠！”
“還有她！”蘇老太太跟著伸手指向蘇安安。
“你妹妹更不是東西。顧家原來要的是紫菡，不是她，是她不要臉地跑到顧墨成的床上！”蘇老太太恨恨地罵道，“和你一樣都是沒男人過不了的東西，才十九歲就知道搶男人，勾引了一個又一個！”
“她不是我們蘇家的種，她還想著我們蘇家的錢！”
蘇安安聽得握緊了拳頭，這老太婆仗著自己年紀大，隨便地在別人麵前亂說話。
毀了她的沒什麼，反正顧墨成怎麼都站在她這邊，給她撐腰。
姐姐不一樣！
“還有嗎？”蘇若初冷著聲音問道。
蘇老太太看著蘇若初冰冷的眼神，她心裏慌了起來，吞了口水，鼓起勇氣問向蘇若初，“蘇若初，你想打我不成！”
“我是你的長輩，是你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