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隻是讓律師那邊做了手續,沒有在俞氏和俞家公布過。
應該是沒有來得及說,俞家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
俞夫人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
俞貝貝接過俞夫人的話,挑撥道,“還能怎樣?肯定是她監視了你!”
俞貝貝不小心又把真相給說了出來,俞夫人被說得咬緊了牙關。
“俞貝貝。”俞夫人惱聲喚道,“我是你的長輩,你少在這裏誣陷我!”
“是啊。”俞曼曼接過俞夫人的話,卻沒有俞夫人冷靜有底氣。
“我媽媽才沒有監聽爸爸說話。”
俞貝貝抿著嘴角笑笑,俞夫人的臉色白了下去。
“曼曼,我可沒有說你媽媽監聽爸爸!”
“原來阿姨連著爸爸監聽著,也不知道監聽器安裝在哪裏?”俞貝貝笑著說道。
俞勁鬆想了起來,自己是在書房和俞貝貝提股份轉讓的事情,那麼俞夫人肯定是將監聽器安裝在他的書房裏。
想到自己的家裏,被自己的妻子監聽著,俞勁鬆不寒而栗起來。
俞夫人知道監聽的事情也穿幫了,她忙去拉俞勁鬆的衣袖,“勁鬆,你不要聽貝貝亂講!”
俞勁鬆冷眼看著俞夫人,抬起手朝著她的臉頰甩了巴掌過去。
“桑嬌嬌,我對你不薄吧!”
這個女人害他的女兒,想他的家產,還監聽著他。
“爸爸,你怎麼打媽媽?”俞曼曼連忙過去將俞夫人扶起來。
“媽媽不是故意監聽你的,是你自己老偏袒著俞貝貝。”
俞曼曼越解釋,越讓俞勁鬆生俞夫人的氣。
“俞家的錢,你們兩個一分錢都別想要!”
“貝貝是我的女兒,我疼她不應該嗎?”
“她媽媽早逝,她隻有我這個爸爸,我多寵著她不該嗎?”
“你們兩個沒有良心,竟然為了我的偏袒,去害貝貝,差點讓我一輩子討厭自己的女兒。”俞勁鬆想到自己在俞夫人的挑撥和唆使下,對貝貝做的那些事情,是後悔死了。
“她被你們下藥,和陌生男人發生關係,我聽了你們的話,以為她在外麵鬼混!”
“她被張慧茹陷害坐牢,我還信你們的,以為她真的害了張慧茹廢了雙腿。”
“她把孩子送到俞家,你們讓我把孩子送到孤兒院去!”
“我真是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對自己的女兒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俞勁鬆越說越痛苦,連著眼眶都紅了。
“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現在補償自己的女兒不該嗎?”
俞勁鬆說的這些,對俞夫人和俞曼曼來說是沒用的。
她們的眼裏除了自己的利益,沒有其他東西,對俞貝貝做的那些傷害,她們從頭到尾沒有覺得自己錯了。
“是是,貝貝是可憐,曼曼也可憐啊。”俞夫人在俞勁鬆說完,哭著說道,“你不能這麼地偏心,把俞氏全給了貝貝,是要逼著我們母女兩個去死嗎?”
俞夫人見哀求俞勁鬆沒用,想到用死相逼。
聽到俞夫人談到死,俞勁鬆扭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