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諾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高跟鞋。
黑暗中,她高跟鞋上的水鑽閃著光,她輕輕地笑了。
“我還是喜歡。”她再抬起頭看著白靳池的時候,臉上全是笑容,“靳池哥,我很喜歡他,想再試一次。”
這就是她的私心。
她出事後,給了她溫暖最多的那個人就是霍眠。
她沒有辦法不喜歡他。
“以諾。”白靳池很少喚夏以諾“以諾”,一般這麼叫她的時候,表示他在生氣。
夏以諾朝著白靳池笑著,她就是這麼喜歡霍眠,這有什麼法子?
車裏的白靳池很快地在抽香煙,他快抽完的時候,對夏以諾說道,“諾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夏以諾沒有回答,不是不知道回答,是霍眠的車子到了。
霍眠的車停在夏以諾旁邊,他是看到白靳池。
“哥,我先走了。”夏以諾朝著白靳池說道,她開了霍眠的車,坐進副駕駛座的位置上。
白靳池看著霍眠帶著夏以諾離開,他冷笑地再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
每次,心裏煩躁的時候,他習慣抽煙,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等著白靳池將著煙再抽掉,他的情緒平複許多。
白靳池將著車上的手機拿起來,給白夫人打了電話過去。
“媽。”
“今天諾諾跟著霍眠去霍家,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霍白兩家聯姻勢在必行,就算是諾諾,也不能改變。再說濛濛很喜歡霍眠。”白靳池說完,那邊的白夫人說了聲“知道了”。
這個答案,白靳池懂白夫人的意思。
霍眠將著夏以諾帶到霍家去,就現在夏以諾的身份,隻怕會給她難堪。再加上白夫人等會過去鬧,夏以諾該清楚,她和霍眠之間的差距。
想到這些,白靳池的嘴角露出笑容。
霍眠過來接夏以諾的時候,看到夏以諾和人說話。在看到車牌後,他知道車裏的人是白靳池。
他一腳油門快速地駛到夏以諾麵前,還沒讓夏以諾上車,夏以諾先一步打開車門上來。
還算夏以諾沒有因為白靳池,放他鴿子。
要是這樣,霍眠肯定會氣得想把夏以諾給揍一頓。
“他來找你做什麼!”
上車後,夏以諾就感覺到霍眠的心情不太好。
“你說靳池哥嗎?”夏以諾問霍眠。
“靳池哥?”霍眠重複著夏以諾嘴裏這個稱呼,很是不悅。
夏以諾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以前叫白靳池都是“哥哥、哥哥”的,回到夏家,她又多了一個哥哥,總得把夏家的和白家的區別開來。
“沒什麼。”夏以諾隨意地說道,她總不能告訴霍眠,白靳池也是讓她離開他的。
白家的人一個兩個的,跑過來讓她遠離霍眠,夏以諾念在白家的恩情,應該聽話的。
可是,她沒有!
她知道嘴巴說出來的話是可以欺騙人的,但是心不會。
“以後給我離他遠些。”霍眠再說道。
他看不慣白靳池,很糟的時候就看不順眼。
夏以諾沒有接話,這怎麼遠離白靳池。
她和白靳池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妹,白靳池對她好了那麼多年,就是離開白家,她還是會把白靳池當成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