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可算醒了。”
病房裏剩下白夫人和白先生兩個人,白夫人仍然擔憂地看著白先生。
白先生的視線落在病房的門上,從夏以諾離開後,他就這麼看著。
“你摔下樓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夫人問道,她實在是不願意相信警察的話,說是白濛做的。
“白濛推的我。”白先生淡下聲音說道。
夏家那邊指著他的以諾罵白眼狼,最可恨的白眼狼卻是白濛,不——夏濛。
“不對,是夏濛。”白先生再說道。
白夫人聽不太懂白先生的話,她搖搖頭,“濛濛怎麼會推你下樓,這裏麵是不是有誤會?”
還有白先生突然叫“白濛”夏濛,是因為這件事情要將白濛給趕出白家嗎?
“濛濛不在我們身邊多年,但是怎麼說都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白夫人說完,白先生冷著雙眸看著她,“你覺得她是嗎?”
白夫人一怔,疑惑白先生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白先生反握住白夫人的手,柔下了聲音。
“錯了,都錯了。”
在白夫人專注地聽白先生說話,病房的門再被推開,進來的人是霍眠。
“諾諾那?”霍眠著急地問道。
他一接到白夫人的電話,就趕過來,就怕諾諾又被夏母給欺負了去。
“你去哪裏了?為什麼沒有陪在諾諾麵前。”白先生沒有回答霍眠的話,反而對著他,罵道。
霍眠奇怪地看著白先生,白夫人拚命地扯著他的手,讓白先生別罵霍眠。
這霍眠和他們白家沒關係,不能罵。
“生意工作又那麼重要嗎?不知道陪著諾諾。”白先生沒理會白夫人的拉扯,繼續罵著霍眠。
“老公,你好好地怎麼罵起霍眠,他又不是我們的女婿。”
白夫人勸說道,是女婿還能罵上幾句,這不是?
他們白家現在的情況又和以前不一樣,要是惹惱了霍眠,他們隻有由人欺負。
“沒有照顧好諾諾,就得罵。”白先生回道,他扭頭看向床邊的白夫人,紅了雙眼,“他就是我們的女婿。”
白先生罵霍眠,一方麵是真的對霍眠不滿,另一方麵是婉轉地告訴白夫人一個事實。
白夫人以為白先生覺得夏以諾好,要認她做幹女兒之類。
“老公,這段時間諾諾對你我照顧得很好,比起濛濛還要用心,但是諾諾的身份和以前的不一樣,我們想要這個女兒,諾諾也不願意回來。”
白夫人話裏的意思是,他們認夏以諾會讓人說閑話,說他們在攀附霍家。
“還有濛濛,你要把諾諾帶回家,怎麼都得和她說聲。”
白夫人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白濛會推白夫人下樓,這裏麵一定是有誤會的。
她想找到白濛,快點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認回自己女兒,為什麼要和不相幹的人交待。”白先生激動起來,他看著白夫人,“我們都錯了,你懂我們的意思嗎?”
“什麼都錯了?”白夫人回道,她說完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