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陸明朗問道。“今天都沒空和依依通電話。”
“依依怎麼了?”
“沒事沒事。”曾樹羽說道,“我剛給她打,她沒接,還以為她在和你打電話。”
“她應該在和同學聊天。”曾樹羽再說道。
“嗯。”有曾樹羽在景城那邊照顧著陸依依,陸明朗很放心。
曾家又是景城的,陸家人送陸依依來景城讀書的時候,見過曾樹羽的父母。
曾父和曾母對陸依依很好,向他們保證一定會照顧好陸依依的。
“樹羽,依依你多幫我們看看。”陸明朗說道,“我過幾天要來看依依。”
雖然虞城離景城遠,但是每隔一段時間,陸明朗他們會來景城看陸依依。
陸明朗來得次數最多,陸依依出事後,他把談戀愛的時間分給陸依依。
“好。”曾樹羽心不在焉地應道,他想到在陸依依那裏,聽到聲音。
是陸依依和人說話,陸依依卻和他說是和陸明朗打電話。
陸依依身邊的男生不多,學校裏的那些知道他和陸依依的關係,沒人去追陸依依。
為什麼陸依依要說謊?
第二天,陸依依醒來發現自己的臉色很差,她化了淡妝,將著一雙紅腫的雙眼給遮蓋住。
在她拉開門的時候,陸依依看到一個男人倒在門前。
是那個閻什麼!
陸依依看著他,他是在她的門口睡了一個晚上嗎?
景城這邊的天很冷,他這一個晚上肯定凍得很嗆?
讓他進屋休息,那又把人給帶回家?
陸依依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
可是把他再帶回家,曾樹羽知道肯定會誤會的。
陸依依糾結的時候,一雙手抓住她的腳。
“你怎麼了?”陸依依低下頭,驚慌地問嚴閻。
嚴閻全身很難受,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在發暈,“我頭痛。”
身體向來很好的嚴閻病了,他的頭暈乎乎的,全身滾燙滾燙的。
昨天晚上在外麵吹了一個晚上的風,加上傷口沒有痊愈發炎,怎麼可能不生病。
嚴閻平日裏受了傷,不管是刀傷和槍傷他都有過,上次還差點死在海裏,但是沒有弱過,更別說同一個女孩子“撒嬌”。
“依依,我難受!”他軟軟地說道。
“你幹嘛不走?”陸依依不明白地問道。
這麼一個大男人就在她家門口睡著,也不去找賓館住下,難道他之前都是睡天橋的。
“我腿傷沒好。”嚴閻回道,“我沒錢。”
他再加了一句話。
沒錢加傷口沒好,陸依依肯定會心疼,然後把他留下來的。
嚴閻是了解陸依依的,他的話果然讓陸依依心軟了。陸依依扶著嚴閻進去,她把他放在沙發上。
“我給你找點感冒藥。”
“嗯。”嚴閻點點頭。
他看著陸依依在找藥醫治自己,他的心裏柔柔的,受再多的傷,病得再嚴重他也樂意。
藥和開水端過來,嚴閻看著陸依依沒有吃,“依依,你別趕我走!”
“除了這裏,我沒有地方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