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後，惱火地去找姍姍。”
“你是不又罵她了？”老爺子一聽，著急地說道。
慕容灃低下頭，點頭，“恩！”
老爺子忍不住，氣得抬手敲了慕容灃的頭，“你真的是蠢！”
慕容灃默認，他也不知道之前自己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越對姍姍狠，姍姍不是越怕他，這些年，是他自己把姍姍推遠的。
“我知道錯了。”慕容灃歉疚地說道，“更看到姍姍原來她一直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一直以為她忘不掉慕容鈺，恨我拆散他們。”
老爺子搖搖頭，“姍姍沒那麼糊塗，她既然是嫁給你，就會做好妻子的本分，是你一直用粗暴的方式對待他。”
“灃兒，感情需要付出的！”
老爺子的話像錘子一樣砸在慕容灃的心裏，慕容灃沒有馬上回臥室，到外麵跑了很久的步，才回來休息洗澡。
他到臥室的時候，慕容姍姍已經睡著，不過給他留了燈。
那暖暖的燈光照進慕容灃的心裏，慕容灃走過去，他低下頭吻了慕容姍姍的額頭。
他是有多喜歡她，這種喜歡早就深入骨髓。
可是這些年，他又對她做了什麼。
虐她、羞辱她，每次瞧著她那張虛偽的笑容，他就惱火，瞧著她躺在床上死魚的樣子，就恨不得掐死他。
如果一開始，他像慕容灃一樣溫柔地對她，她哪裏會怕自己。
三年來，他要是懂得退步，哄她寵她，她也不至於不愛自己一分。
“姍姍。”慕容灃再吻，跟著他聽到夢裏的慕容姍姍慌亂地夢囈，“慕容灃，別過來！”
瞧著她皺起眉頭的樣子，連著再做夢都那麼怕她。
慕容灃忍不住地苦笑，瞧瞧他把最愛的女人傷成什麼樣子了。
“好，我不過來。”慕容灃抿著嘴角笑起來，他溫柔地看著慕容姍姍。
以後的以後，他不能再那麼殘忍地對她。
慕容姍姍醒來的時候，發現很奇怪的時候，慕容灃有床不睡，竟然在床邊打地鋪。
“慕容灃，你怎麼睡地？”
慕容姍姍疑惑地問道。
慕容灃爬起來，坐在地上看著慕容姍姍，“以後，我都聽你的。”
他抱著被子，笑嘻嘻地看著慕容姍姍，這模樣看著很好看，不過慕容姍姍怎麼覺得他有些傻。
慕容姍姍伸手摸向慕容灃的額頭，“慕容灃，你不會生病了吧。”
慕容灃順勢把慕容姍姍的手抓住，往自己的胸口去，慕容姍姍更是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心不舒服？”
慕容灃搖搖頭，“老婆。”
他開口，甜滋滋地叫了聲，慕容珊珊聽得是全身寒毛豎起來。
她會叫慕容灃“老公”，但是沒怎麼聽慕容灃喊她“老婆”。
“慕容灃，你怎麼了？”慕容姍姍再問。
慕容灃抓著她的手不放，“我的心以後都是你的。你讓我往東我就往東，你讓我往西，我絕不會往東。”
慕容姍姍瞪大著眸子看慕容灃，這貨什麼問題？
和誰調換了靈魂？還是又準備想什麼招數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