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疾雨就將香竹放了,送她出宮。
半夏出來,隻是在遠處目送香竹。
本來,香竹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呆呆被人帶著走。
就在她要踏出宮門口時,眼眸突然變得猩紅。
隻見她轉身將疾雨一掌拍開,然後抽出疾雨腰間的長劍,衝著半夏方向而去。
月北翼看了驟風一眼,驟風立刻讓人將所有附近的人統統控製住。
香竹快速找到半夏,長劍就要刺入半夏的心髒,突然手被石頭擊打長劍瞬間掉落在地上。
接著月北翼瞬間出現,直接將攻擊人的香竹給踹了出去。
疾雨快速過來,將被踹飛出去的香竹給接住。
那邊驟風已經將所有出現在附近的人統統控製住。
這些人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就被抓了,隻能跟著驟風過來。
他們給帝君跟君後跪下,心裏都在猜測是怎麼回事。
半夏看了一眼眾人,當目光觸及到林鳶時,心中了然。
她扭頭道:“去將”林鳶依舊一副抬頭道:“君後,臣女又做一夢,夢見君後有危險所以匆匆趕來。”
半夏挑眉:“你每次做夢,都說本後有危險,可從來不說究竟是什麼危險,就連防備都不能。”
聽到這句話,林鳶臉色微變。
半夏看著這個看起來單純無害又無辜的姑娘。
輕笑道:“所以,你想讓本後死,又想讓本後信任你。”
林鳶一聽這話,立刻跪下磕頭一副冤枉無助的模樣。
半夏轉身,根本就不去看她裝出來的無辜。
見君後如此,林鳶立刻跪前幾步,跪到月北翼的麵前。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仿佛半夏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事。
她邊哭邊道:“帝君,請您救救臣女,臣女真的是無辜的啊嗚嗚嗚……”瞧瞧這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跟半夏的強勢比起來,更加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
她看向君主時,眼眸裏水霧蒙蒙,讓她本來就清純俏麗的臉上又增添了楚楚動人。
就連一邊的侍衛看到這樣的林鳶,都難免的心聲憐憫。
這君後就算是一國之後,可也不能如此冤枉人。
隻可惜,她做給月北翼看的,月北翼的眼裏除了自己的媳婦以外兒子都靠邊站,更別說別人。
月北翼的麵色越來越冷,聲音都帶著怒意:“君後是不是冤枉你,查明白便知。”
說完,就他就轉身,扶著妻子往大殿方向走去。
林鳶麵色不改,依舊是被半夏冤枉的可憐模樣。
回到大殿上,半夏坐在月北翼的旁邊。
眼眸掃過林鳶,見她依舊委屈無辜麵色沒變,心裏就犯了嘀咕。
難不成是自己冤枉她了?
難道真的猜錯了?
月北翼握住半夏的手,無聲中給她支持與安慰。
其他幾個被抓的此刻心都提著,誰也不敢說話,更加不敢問他們做錯了什麼。
時間一點點過去,中午等了兩注香的時間,苗清妍就匆匆趕來。
半夏看到她,站起來笑道:“三嫂。”
苗清妍走過來行禮,然後看跪著的幾人。
半夏道:三嫂您檢查一下他們是否有異樣。”
林鳶絲毫不怕,站起來一副要人檢查證明清白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