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口吻很差嗎?”莊婷悠收轉視線迎向那位老資格:“可是你們平時是以怎麼歪曲事實口吻采訪我的?我聲名狼籍難道不是全靠你們的助攻嗎?沒有你們的長槍短炮,到現在,S城的人還不知道我莊婷悠是何許人也呢?”
“遠的不說,就說今天早上在我住的別墅區門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那強盜一般的行為分分鍾可以逼死一個人,你們知道你們的圍攻差點讓一個人出事?”
那名老資格動動唇,沒有繼續出聲,但是那個臉色難看得,真是沒法形容。
“莊婷悠,你別以為你是莊振國的女人,在S城便沒有人敢動你,我告訴你,我就不怕你,你想跟我搶兒子?你怕是沒得生才會這樣死命的要跟我搶吧!”
“現在證實了孩子是蘇赫的,怎麼樣,是打算怎樣帶走我的兒子?你來啊,我不怕你,有這麼多媒體為我作證,我就不住撫養權會爭不過你的。”
莊婷悠輕嗤了一聲:“第一,我請你不要重重複複拿孩子出來當籌碼,他還在生病,我們也表過態,你不要,我們要,他的病會請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過來給他做手術。第二,誰告訴你我沒得生的?我要兒子我不會自己生嗎?”
“第三,正因為這麼多媒體在場,我念你遠在連綿大山裏頭的父母養個女兒不容易,才一直忍讓你著,你要是還在這裏混淆視聽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別怪我不客氣!”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怕嗎?我今天就是來揭出你的真麵目的!”秦芊芊入骨的憎恨著這個奪走原本屬於她一切的女人:“莊婷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芊芊,惡人先告狀的把戲做多了就不靈了,joan。”莊婷悠第二次頭也不回的喊了聲在身邊的joan。
記者們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非常的高興,因為按照之前的經驗來說,每次蘇赫或者莊婷悠一喊joan,就會有一些重磅消息出現。
果然,工作人員開始往大屏幕裏投影一些資料。
那些資料圖片播放出來時,台下的情況幾乎一瞬混亂,後邊很多攝影記者因為角度太遠的問題,拍得不是很清楚,扛起攝像機就往前齊,而走道上的人被擠得高聲大罵,一回頭,顧不上罵了,又繼續拍片子,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有人興高彩烈,有人臉如土色,如墜深淵。
秦芊芊不相信,他們竟然會在短短的時間內,挖出了這麼多的內幕。
她渾身冒著寒氣,如同死一般的靜默,站在那裏,以狠毒的眼光將莊婷悠千刀萬剮了數百次。
“請問,這些資料都是真的嗎?”有記者反應極快的抓起桌上的麥克風就發問。
莊婷悠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這是秦小姐精彩而短暫的前半生,在她屹今為止的短短二十多年的生命裏,她過得比我們這裏任何人都要複雜與精彩。如果有質疑我們為了洗白自己而偽造了這些信息,大可以一一求證,我們無限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