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這是?”張媽媽看到沈氏的十根手指也被驚嚇到了,當即就找來了大夫。
大夫看後搖了搖頭:“夫人,這可我實在是治不好,隻能用藥控製十指不在流膿!”
“大夫你說這是什麼原因?這手昨天還好好的!”張媽媽焦急的問道。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很可能是碰到了什麼腐蝕性的東西!”大夫也是一籌莫展,開了幾服藥,拎著藥箱就走了出去。
“是她,一定是衛鳶尾,昨日塗了她製作的蔻丹,今天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沈氏焦急的眼神中迅速的閃過一抹清明。
“這衛鳶尾的心思也太過歹毒了,難怪昨日會到大房的院子中來,原來動了就是這個歪心思!”張媽媽恨恨的說道:“我去告訴丞相,恐怕除了夫人,其他幾位姨娘手上都不約而同出現了流膿,潰爛的現象,這一次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邪王有意包庇,那也不行了!”
沈氏坐在床頭,看著手指上的千瘡百孔,恨不得用尖刀在衛鳶尾的臉上劃上幾十刀。
青落院中,衛鳶尾披著一件外衣發絲有些淩亂的坐在座椅上,好似剛睡醒一般,而另一邊則坐著雲邪。
沈氏坐在一邊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衛鳶尾的罪行,將手上的傷口一一展示給在坐的人看。
傷口上由於撒了藥的緣故,更加的藏不忍賭,就好像每根手指頭上被無數的蟲啃食出一個個小洞一般,洞口滿是白色的膿瘡,要是在多看一眼,都能讓人將今天的晚飯給吐出來。
雲邪看向身旁一副還沒睡醒的衛鳶尾:“夫人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我這雙手還需要證據嗎?我昨日塗了王妃製作的蔻丹,今日手指頭就爛成這樣了,而且還有其他三個姨娘都塗了,等三個姨娘來了,她們便是證據!”沈氏抹著眼淚,一副淒慘的模樣。
臉上的妝容早已被淚水給暈化了。
張媽媽急急的走進來,臉色有些不對,沈氏卻向抓住救命草一般::三位姨娘呢?“
話音剛落被張媽媽找來的三位姨娘齊齊的走進來,手指上皆是豔麗好看的蔻丹,各自營造著萬種風情,別說潰爛就是連跟針孔都沒有。
沈氏愣在那裏,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三位姨娘的手都好好的,可是她的手卻潰爛流膿?
衛鳶尾打了一個哈欠,掀起懶散的眸光,輕抿的唇角滿是冷笑。
本來她還以為還需要好幾天,誰知道會這麼快!
“其他姨娘都塗了我做的蔻丹,手指都好好的,就大舅母的手出了這個事兒,大舅母你是不是想學之前的二舅母故意借蔻丹一事誣陷我啊?那這也太狠了點!”
衛鳶尾懶洋洋的說著,一句話就將陷害這一罪名輕鬆的扣到了沈氏的頭上。
雲邪眸中的冷意已然滲出。
沈氏臉色立刻一邊,本來身為弱者的她現在被衛鳶尾一句話倒說成了陷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