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夫君傾盡所有,換來的卻是夫君的嫌棄,如今新婦進門,夫君對她越發的冷淡。
衛鳶尾掀開蘇蕾的臉頰,那張深深淺淺滿是疤痕的臉在燭火下越發的猙獰。
“你若是恢複了容顏,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雖然這張臉破損的厲害,但是衛鳶尾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蘇蕾失落的撫摸著這張傷疤縱橫交錯的臉:“若是有神醫在世,我這張臉恐怕也無法恢複了。”
衛鳶尾笑著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若是我能幫你呢?”
蘇蕾噗通一聲跪在衛鳶尾的身下,她激動的拽住衛鳶尾的衣裙:“若是姑娘能幫我恢複容顏,蘇蕾定然會感激不盡,凡是姑娘想要的,蘇蕾定然會傾盡全力滿足姑娘的要求。”
衛鳶尾的眼眸微微翻轉,她要的不過是兩張通城證,若是蘇蕾能幫她辦到,那她和阿青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
衛鳶尾將蘇蕾扶起來:“此事要從長計議,從今日起你就開始戴上麵紗,直到你回複容貌。”
看著衛鳶尾那雙如清泉一般流淌的眸子,蘇蕾的生出幾分心安,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女子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一種讓人信任並膜拜的魔力。
阿青將從廚房裏搜羅來的吃食皆帶回來柴房,有準備過年的臘肉,還有一壇子酸菜,一碟子酥餅,還有幾個肉包子。
阿青狼吞虎咽的吃著,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些好東西了。
衛鳶尾輕輕咳嗽了一聲:“阿青注意風度。”
阿青翻著白眼將一塊酥餅塞入喉嚨:“阿姐,我好不容易才吃頓好的,你就讓我放開肚皮吃吧。”
蘇蕾看到阿青的樣子忍俊不止:“看來小兄弟跟著姐姐沒少吃苦。”
衛鳶尾幽幽的說道:“我那是為了曆練他,好男兒總有一天要獨當一麵額,玉不琢不成器。”
晚上的時候蘇蕾睡在床上,衛鳶尾和阿青則睡在了地上,這一路他們風餐露宿慣了,如今能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已然感激不盡。
一聲河東獅吼將晨曦的美夢打破,緊接著便是劇烈的叩門上。
“蘇蕾,你給我滾出來!”蘇葉在門外叫嚷著。
蘇蕾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看來她對這個妹妹有所懼怕。
衛鳶尾淡然的說道:“在這個家中你是妻,她是妾,你何故要怕她?聽我的,你現在打開門甩她一個耳光,剩下的事交給我就好了。”
她要幫蘇蕾整治一下這個惡妾。
門被打開了,蘇蕾壯著膽子抬手就給蘇葉一巴掌,蘇葉單薄的小身板踉蹌的倒在地上。
蘇葉眼眸絲紅,她沒有想到那個平日裏懦弱的姐姐竟然敢出手打她。
“蘇蕾你打的好,若非我的苦苦哀求,夫君早就一紙休書讓你滾了!”
衛鳶尾淡然的說道:“既然蘇蕾未曾收到休書,那她打你也不過是妻管教妾,你有什麼好叫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