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也別怪我容不下她了!”若是衛鳶尾能夠乖乖的跪在佛堂,等著她來,她便認下這個女兒。
也不會將她當做外室之女區別對待,當然前提是她得放棄家主之位的爭奪。
可是現在,這丫頭卻是逼著她將她給除掉。
這隱世家族看似隱世,但是對於外界的信息卻是十分的流通,居住環境以及吃穿文化都和她之前差不多。
雖然這張床同樣的軟綿,可是衛鳶尾卻是怎麼也睡不下。
她真的好想要見到慕瑾,好想告訴慕瑾她還活著。
可是她現在除了急,卻是什麼也都做不了。
她隻能默默祈禱,慕瑾不會有事,並且還好好的活著。
也更是祈禱,她能夠在夢中夢到慕瑾,並且告訴慕瑾,她現在的處境。
玉茗為了以防萬一一直都守在門外。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衛鳶尾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有如此底氣和氣勢說出那樣的話。
還是她根本不知道主母這個身份有多重?
“你說什麼?”正在巴紮傷口的殤離,聽到慕瑾說的話,神情微微有些震愣。
“我要讓天煞閣這個組織永遠的消失!”慕瑾血色的雙瞳望著前方,那話語之中充斥滿了嗜殺與殘忍。
“因為衛鳶尾?”殤離將自己的傷口包紮好之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不然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慕瑾的一雙血色雙瞳,看似恐怖,血腥,然而裏麵卻是盛滿了無數的悲傷。
“難道你要為了衛鳶尾去死嗎?當初我失去花色的時候你是怎麼勸我的?”殤離一下站起了身,因為太過激動,剛剛包紮好的傷口一下就撕裂開來。
“如果不是天煞閣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衛鳶尾根本就不會死,如果不是當初我那個孿生哥哥跑出來,我和我衛鳶尾早就隱居了,我願意放過他們,可是他們願意放過我嗎?”
慕瑾的聲音極為的低沉暴戾,幾乎每一個字都戴著帶著血腥的味道。
“天煞閣已經建立了幾十年了,你殺了百裏傾城,但是還會有下一個百裏傾城,你想要讓天煞閣這個組織從此消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現在的慕瑾已經被仇恨占據了整個思想,但是殤離卻還是十分的理智。
以他們現在的能力和天煞閣鬥,無疑就是以卵擊石。
“難不成你想要動用你最後的那些勢力?”殤離皺起了眉頭。
那最後的勢力是慕瑾最後的保障。
慕瑾卻是冷冽的揚起嘴角,那嘴角的弧度就恍若盛開的罌粟花般,既美麗妖豔,卻又充滿著劇毒:“當初風吟能夠頂替老閣主的位置成為閣主,而我又為什麼不能?”
並且每一任的閣主都帶著青麵獠牙麵具。
除了身邊的人知曉之外,根本就沒人能夠分辨真偽。
“風吟能夠頂替老閣主的位置,那是因為風吟掌控了天煞閣的核心信息,知道通過什麼發號施令,手中更是握有著掌管天煞閣的玉佩!”
現在的慕瑾,殺氣真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