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破是有些無奈,眼裏剛剛升騰起來的情欲就被衛鳶尾這一無情的話給壓抑住,隨後歎了口氣:“好吧,那我們去睡吧?”
隨後慕瑾一把將衛鳶尾抱到床上,褪去衣物便鑽入了被窩之中,起先慕瑾抱著衛鳶尾而眠,但是不到一會兒,慕瑾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衛鳶尾被弄的嬌喘連連,可是卻又對慕瑾這雙安祿山之爪,無可奈何。
“慕瑾,別鬧了!”眼見著慕瑾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衛鳶尾隻好出聲製止住慕瑾的下一步舉動。
慕瑾聽了這話,才總算老實起來,抱著衛鳶尾入眠。
一隻飛尋了千裏的信鴿在晨曦時,落在了南嶽國的營帳之內,立馬就被一旁的士兵給抓住了,找到了綁在信鴿腿上的信筒之後,便立刻前往了主營帳內。
而蒼楚和玄離兩人此時正在營帳中對峙著。
“我說了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寒月,是別人冒充的!”蒼楚麵對玄離拔出的長劍,依然麵不改色的回到。
直到士兵進入營帳內時,玄離這才將手中的長劍給收回。
“主帥,這是剛剛在營帳中發現的!”說著士兵便要將手中的信筒呈上去。
玄離立馬上前一步從士兵的手中接過那封信筒,他和主子之間的聯係十分的隱秘,不會用信鴿這種危險的方式來傳輸信息。
那麼顯然這個信件就不是主子傳遞給他的。
緊接著玄離便打開了信件查看,這信上的紙很簡陋,更像是隨意的從某本書中撕下來的,至於上麵的內容,玄離就更加看不懂了。
隻是一些奇怪的畫像,而那畫像也畫的潦草,倒像是出自一個孩童之手。
“慕瑾是不是又來了什麼消息?”坐在主位上的蒼楚不緊不慢的說道。
玄離卻是皺緊了眉頭:“不是!”
玄離看了半天,除了能夠分辨出這是出自孩童之手之外,便再也得不出任何的結論出來。
難不成是某個家裏馴養信鴿的孩童,一時貪玩,便在信鴿上綁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信件,隨後將信鴿給放飛了,而這信鴿偏巧就落在了這裏。
玄離翻來覆去怎麼看也看不明白,雖然心生疑惑,但是卻也沒有往更深的方向想去。
這紙上的圖像,可謂是四不像,說是畫卻又不像是畫,反正在玄離的眼中就跟一個孩子隨意塗鴉出來的畫作一樣。
但是隨後玄離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說不定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件,而是加了密的。
玄離立刻走出賬外,來到陽光下,將手中的信件舉起,有的人用一種特殊的墨水在紙上寫字,隻有在陽光下,那些字才能夠顯現出來。
蒼楚也跟著玄離走出了賬外,當玄離舉起手中的信紙時,那濃稠的筆墨便在陽光的穿透下,變得更外明顯和清透。
蒼楚本半眯的眼睛倏爾一下睜開,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的握緊,隨後微揚起嘴角的笑意,走到玄離跟前:“這封信上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