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卻是笑嘻嘻的將衛鳶尾的粉拳抓住,低下頭輕聲軟語的在衛鳶尾的耳邊說道:“你果然還是很在乎寧折顏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吃醋?”衛鳶尾有些生氣了,她都已經為他生下三個孩子,更是和他在一起十年了,他卻竟然還拿著寧折顏的事情試探她。
“我如果關心其他的女人,你不吃醋嗎?”慕瑾修長的手握著衛鳶尾柔嫩的手腕。
雖然他和衛鳶尾兩個人琴瑟和鳴,十分的恩愛,可是他卻還是沒有那麼大的度量,他隻希望懷裏的這個小女人永遠都隻屬於他一個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都隻能裝下他一個人。
而衛鳶尾說起前世的事情,現在又露出如此擔心的神情,他自然是有些不高興了。
“你還說?自從有了婉玗之後,我就靠邊站了,你看看你,這幾個月,每次下完朝回來,都是先去看的婉玗,若是我不是將婉玗抱到我未央宮,怕是剛才你直接去婉玗的宮殿了。”慕瑾真是一個視女如命的人。
簡直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壞了。
婉玗那麼小都知道自己這個爹爹十分疼愛自己,所以慕瑾一抱婉玗,婉玗就開心個跟什麼似的,然後拽著慕瑾的頭發,揪著慕瑾的臉,在歡快的在慕瑾身上撒一泡尿。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你當初生下逸兒的時候,可是直接將我涼到一邊,一顆心全係在逸兒的身上了,更是讓我好幾個月都睡書房,生怕晚上我翻身的時候會壓到逸兒。”慕瑾大手環著衛鳶尾盈盈一握的腰際,另一隻手則若有若無的蹭著衛鳶尾的肌膚。
當時他那個心啊,拔涼拔涼的,都說媳婦生完孩子之後,心就全部都轉移到了孩子身上,果然這句話老人說的是對的。
想想那幾個月,他自己又忙,好不容易抽時間去看衛鳶尾,但是衛鳶尾卻是一直都在逸兒跟前忙前忙後,連口熱茶都沒給他倒。
“當時我生下逸兒那麼困難,又是第一次做母親,身邊又沒個人幫忙,逸兒又那麼小,我哪還有其他的心思?”說起這件事衛鳶尾倒是委屈了。
她第一次做母親,根本一點兒經驗都沒有,生怕孩子凍了,病了,渴了,餓了。
自然是全身心的放在逸兒的身上。
“好啦,我知道你生逸兒的時候辛苦了,以後呢,我會和逸兒,瑜兒好好彌補你的。”慕瑾曖昧溫言的在衛鳶尾說著:“今晚呢,我就陪著你,什麼事情也不幹,也不去教導逸兒和瑜兒,也不去逗婉玗就陪在你身邊,咱們一起談談詩,談談詞,然後在談談愛。”
慕瑾的話剛說完,衛鳶尾那記粉拳便落在了慕瑾的身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了?”
慕瑾嗬嗬一笑,將衛鳶尾的粉拳我在自己的大手中:“小點兒聲,可別把婉玗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