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握著拳頭抵在嘴邊，一邊避開秦落的碰觸，避開她的視線，“我，我會幫你想想的。”
秦落很是感激，“嗯嗯，謝謝川哥。”
顧川更是心虛，更是不敢看她了，“不，不用客氣。”
他越是避開，秦落就越是鐵了心要湊上去，“川哥，你真好。”
顧川：“……”
他伸手推了推她，“別，別靠這麼近。”
秦落不解，“為什麼？”
顧川至始至終都是偏過頭，沒去看她，更不可能再去盯著她的嘴唇。
這丫頭，真是磨人的很，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不過，顧川到也不是不能理解。
秦落沒談過戀愛，又沒有了昨晚的記憶，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吧……
等等。
顧川一震，緩緩地轉過頭，正視著秦落，“你說，你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秦落點了點頭，“是啊。”
“不記得哪些了？”
“都不記得了。”
顧川心沉了沉，又問道：“那你記得哪些？”
秦落抬手放在太陽穴上，輕輕揉了揉，按摩了下，說：“我就記得我在跟人喝酒，他們都來敬我，然後我來者不拒，就，就喝醉了。”
這就是說，記憶還停留在飯店裏。
“那，那之後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秦落點頭，“嗯，都不記得了。”
顧川：“……”
此刻，他也說不清自己才什麼心情。
他害怕秦落覺得，卻又想她能記住。
在知道她不記得昨晚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後，顧川是鬆了口氣的，可同時又有些失落。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她竟然不記得了。
顧川苦笑了下，想想自己也真是自作多情。
落落不記得那不是很正常的嗎？
她昨晚在跟自己接吻的時候，叫的可都是別的男人的名字，這還怎麼期待她能記住自己？
如果她真能記住，想起了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們……還能繼續這樣嗎？
顧川裏麵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好不容易才維持到最好的位置，他好不容易才能留在她身邊，可不想就這樣分開了。
見顧川臉色一會兒一個樣，秦落很是擔心。
“川哥，你怎麼了？”
她伸手要去碰他，想要摸摸他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在發高燒，結果手才伸出去，就立馬被顧川拍掉。
秦璐笑容一僵，“你……”
“不，”顧川抬手放在額頭上，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落落，你先別碰我。”
秦落：“……”
她斂起笑容，靜靜地看著顧川，好半響，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川哥，你什麼意思？”
顧川腦袋裏亂糟糟的，沒有回她話。
秦落快要奔潰了，有些受不住他的這種態度。
“你倒是說啊。”
秦落生氣地扯了他一把，逼迫顧川看向自己，“我就那麼糟糕，我是病毒嗎？你碰都不讓我碰了？我就那麼髒，就那麼……”
“不是！”
顧川慌忙打斷她的話，“你不要這樣想，我沒這樣想過。”
“沒這樣想過？”
秦落嗤笑，“是沒這樣想過，隻不過是用手行動了，把我推開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