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種機?
簡然的話了剛出口,便感覺到嘴唇上一疼,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秦越強勢吻住。
他靈活霸道地撬開她的了貝齒,闖入她的口中,強迫她接受他強勢的吻。
“唔——”簡然掄起拳頭,一拳又一拳捶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渾蛋,放開我!”
她含糊不清地罵著,可是秦越根本不予理會,像一頭發怒的雄獅一樣啃吻著她。
他的吻太過強勢,很快簡然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她又不是輕易認輸的主。
簡然推不開他,打也打不痛他,這個男人不僅力氣大得驚人,連身上肌肉也結實得驚人。
簡然生氣得很,也可能是氣糊塗了,一手從他西服領口鑽了進去,隔著襯衫在他胸前狠狠抓了一把。
秦越身體微微一震,急急放開她,將她推離,幽深的目光落盯她的臉上。
“渾蛋!”她伸手用力掐了他一把,再揮起拳頭在他胸前捶了兩拳,“木頭,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有多在乎你麼?”
她突然的,讓秦越心中一驚,又聽得她說:“我在乎你,在乎到連做夢夢到你會離開我,我都會難過好久。每次想到有可能不能和你一直走下去,我的心裏就會好難受。”
秦越震驚道:“簡然——”
“你不要說話,聽我把話說完。”簡然惡狠狠地打斷他,像隻小獸一樣吼道,“你說你想照顧我一輩子,我又何嚐不想照顧你一輩子。我想我們生一堆孩子,一起看著他們慢慢長大。以後老了,能像你爸媽那樣到處去走走看看。”
“簡然,你、你說的是真的?”許久,秦越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甚至還有點結巴。
想他秦越,曾經在幾萬人聽從的演講台上演講,也是那般淡定自若,優雅自信,而此時卻因為簡然的一番話,讓他緊張得都結巴了。
“煮的!”簡然氣呼呼地說。
秦越震驚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生平第一次跳得這麼快,快得仿佛要從他的喉嚨裏蹦出來一般。
他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再次捧起她的頭,再次狠狠將她吻住。
“唔——”簡然推打他,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生氣抱著她啃,高興又抱著她啃,她快要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了。
許久,秦越才將她放開,粗糲的手指輕輕撫著她精致細滑的臉蛋兒,低低沉沉地叫著她的名字:“簡然——”
“那你有沒有想要對我說的話?”她都主動跟他了,作為男人,他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嗯,我知道了。”秦越將她拽入懷裏,用力摟著,力氣大得似乎想要將她揉入他的身體裏。
他知道了?
這是個什麼答案?
簡然又想咬人了,於是張嘴便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心裏憤憤地罵道:“渾蛋啊!木頭啊!怎麼可以這樣氣人!”
“秦越,我的肚子好像有點疼。”簡然正在心裏罵著他,忽然感覺到肚子隱隱作疼,嚇得身體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