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保鏢慌忙跑向屋裏:“葉少,小林來了,說世紀豪城那邊出事了。”
葉歡剛從洗手間出來,聽見這話有些驚訝:“我前腳才走,後腳就出事了?這不開玩笑呢?”
保鏢也很懵逼,趕忙通過對講機將林洋喊了進來。
林洋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葉少,你前腳才走,許小風就來了,說酒店是應該由他來繼承,畢竟是他爸下的通知。”
葉歡笑了笑:“那也得許環忠同意才行,這父子兩整的我有些看不明白。”
說著,葉歡拿起外套,拍了拍林洋的肩膀:“走,我去看看許小風想幹嘛。”
蘇婉音早已驅車回到世紀豪城,看著坐在大堂的許小風,她也想不通這個陰陽人到底要幹嘛。
垂著眼皮許小風慵懶的問道:“玫瑰,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現在殺個人都這麼麻煩了嗎?”
蘇婉音有些厭惡許小風,居心叵測,手段殘忍,甚至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讓他給跑了。”蘇婉音冷漠的回應。
許小風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跑了?我還真想不到還有人能從你玫瑰手底下逃走的,怎麼?退步了?”
蘇婉音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個蘋果把玩,也不回許小風的話,黑鷲看出許小風的不悅趕忙說道:“少爺問你話呢,快說啊。”
不屑的看了看黑鷲,蘇婉音咬了一口蘋果:“有什麼好說的,跑了就跑了,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許小風站起來慢慢走向蘇婉音,那笑容看的旁邊的人頭皮發麻。
慢慢到蘇婉音的身後,許小風將雙手放在蘇婉音的肩膀上:“玫瑰,跟了我這麼久,辦事不力的後果你忘了嗎?”
縱使刀尖上舔過血,聽到許小風極其變態的懲罰,蘇婉音的肩頭還是一顫。
許小風掩嘴嬌笑:“看來你還記得啊,上次那個誰誰誰都沒能挺過懲罰,可惜了。”
許小風老爹看上去也沒這麼極端,可是許小風做的事無一不讓人發指,隻是惡人自有惡人磨,許小風在京城被人給收拾成現在這個樣子。
“黑鷲。”許小風輕聲喊道。
黑鷲心裏一顫:“少爺。”
“找到那個叫林洋的人,我要他三更死,就不能讓他活到五更。”說著猛然抽手,鋒利的指甲在蘇婉音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葉歡剛好走進大廳,聽到許小風和黑鷲的談話一陣冷笑:“許少爺好大的威風,你是閻王?還是黑白無常?”
“瞧您說的,葉少可真逗,嗬嗬嗬。”不男不女的聲音讓葉歡非常難受。
葉歡捂上耳朵對林洋說道:“跟太監似的,林洋,你一定不要學他,天為被地為床,男人要man不要娘,動了嗎?”
林洋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原本很緊張的氣氛因為葉歡一句話大家都在憋笑。
自從被人製裁之後,許小風就變得很敏感,但凡有一點讓他覺得不對得話,都會讓他暴走。
隻見他翹著蘭花指指著葉歡,明明很粗曠得外表,從嘴裏說出來得話卻帶著陰柔的氣息:“你說誰太監?有種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