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勃然大怒,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叫他土鱉。
這是胡姬心裏永遠的痛。
想當初他剛到東海的時候,還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懷揣著熾熱的夢想,期望自己能在東海這一畝三分地上耕宇出屬於自己的勝利果實,奈何事與願違,或者說現實是非常殘酷的,因為長相比較偏陰柔的關係,沒多久胡姬就被好幾個基佬給盯上來,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被殘忍的……
一首歌足以形容那一夜。
菊花殘滿地傷!
不過那幾位基佬在享用了胡姬的身體之後,還是給他介紹了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在gay吧裏麵當酒保!
胡姬就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或許是被虐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又或許每一個男人心裏都藏著一個女人,胡姬倒是對這樣的日子越發的坦然了,再沒有了之前的抵觸,而且還開始主動的勾搭那些誤入gay吧的小鮮肉,讓他們的心裏也多一個裝男人的地方。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稀裏糊塗的過著,如果沒有那個男人,胡姬這輩子最終的結果估計是死在艾滋病上。
那個男人就像是一座鋼鐵巨塔般闖入了胡姬的生活,不到半個月就把胡姬的生活攪了個天翻地覆,胡姬陷入了前所有為的狂熱愛戀中,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交給了那個男人。
然後,男人就卷著錢跑了。胡姬發了瘋一樣的找他,最後從他朋友手裏得到了他的電話,對方張口就是一句:“爺怎麼可能看的起你這樣的土包子!”
胡姬深受刺激,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整個人稀裏糊塗的在大街上遊蕩了很久,最後想要從橋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關鍵時候,老者出現了。
老者就像是智者一般拯救了處於崩潰邊緣的胡姬,他自然不是看中了胡姬的美色,隻是覺得這家夥天資還不錯,值得培養,至於取向是什麼,並不在老頭關心範圍之內。再說了,麵首這種事情自古就有,古武圈子內也有這種風氣,在老者看著再正常不過了。
胡姬的人生從這一刻開始才真正的出現了巨大的變化,那個負心漢最後的一句話深深的紮在了他的心裏,這句話讓胡姬充滿了力量,也扭曲了他的性格。
事實證明老者的目光並沒有錯,胡姬卻是是一個天賦不錯的人,他很快就學會了老者傳授的那些知識,而且在精神控製領域同樣有著不俗的表現。
老者好不吝嗇的將各種秘法傳授給了胡姬,而胡姬也通過這些東西,獲得了人生的巨大成功。
他不再是那個被人呼來喝去的小酒保,不再是那個被人強 暴了還不敢伸張的弱者,他現在隻要勾勾手指的,就有無數的男人排著隊來伺候他,想當攻的時候當攻,想做受的時候做受。
胡姬從來沒有如此享受過生活。
不過他也非常清楚,得到這一切,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老者一定有他的安排!
不過不管老者的安排是什麼,胡姬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因為對方是給了新生的人。
現在,回報老者的時候到了!
他其實並不明白神藏兩個字的含義,但是隻要老者需要,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雲小櫻的影護本就該死,現在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罵自己土鱉。
胡姬決定要用最殘忍的方法虐殺他!
蕭徹自然不知道土鱉兩個字對胡姬來說就是最大的嘲諷,隨隨便便的一句吐槽居然刺激的胡姬雙眼都紅了,接著就跟一隻吸血蝙蝠似得撲了過來,看那個架勢仿佛要把蕭徹當場咬死。
蕭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腳尖擦著地麵掠了出去,下意識的想要掏槍,馬上醒悟過來他現在不是在異世界作戰,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早已經上繳國庫了。現在隨身空間內什麼都沒有!
不過沒有了武器對蕭徹影響也不是很大,口中發出一聲暴喝,胡姬的身影就在空中抖了兩下。
“聲波攻擊?獅吼功!”胡姬臉色微微一變:“你是何門何派!”
蕭徹冷冷一笑:“這重要嗎?”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如此,姑奶奶就早點送你上路!”胡姬一跺腳,整個人再度撲了過來,而且這次速度更快,身體在半空中都擦出了殘影來。
這家夥的輕功著實不錯啊。
就是姑奶奶三個字實在是太跳戲了……
這家夥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當男人了。
蕭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男不女的貨色。
見一個拍一個,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