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反複無常的……要是再治不好容小姐的病,恐怕真的會有性命之憂!"
聽聞這話,嚴玉明頓時就急了,任雲這是在做什麼?容家可不是他隨便開玩笑的地方。
任雲要是堅持說無法醫治容青梔,那頂多容家人抱怨一番,說明任雲醫術不精,卻也不會真正的為難他。
但任雲此時又說能夠治得好容青梔的病。他反複無常,那容家人定然是不會放過他。
"嚴大哥,我有難言之隱!"
任雲一聲苦笑,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任雲也不好對嚴玉明解釋。
"你叫任雲對吧?容小姐的症狀我也看過……可是在下醫術不精,看不出是什麼症狀!既然你能瞧得出,就說出來讓大家聽一下!"
這時謝光申走出來,一臉敵意的看向任雲。
容青梔的病。謝光申自然精心診治過。可這麼長時間,別說是對症下藥,甚至謝光申沒有查出這是什麼症狀。
"對,你來說一下!"
"任雲。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是在胡言亂語,我會立即割下你的舌頭!別以為我是在和你說笑,我從來不和陌生人開玩笑!"
"你這種反複無常的小人,我最是看不慣,二哥,弄死這小子就得了!"
"四弟別急……就聽一下任兄弟要說些什麼!若他真的是在取笑,那我要動他,玉明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任雲如此反複,容須同樣對他很是不滿。不過容須最是會做人,看在嚴玉明的麵子上,他不好立即對任雲動手。
但容須的話分明是說給嚴玉明聽,你這位好兄弟拿著容家開涮過一次,要是他治不好容青梔,那誰也保不了他。
任雲自知自己有不對的地方,也不理會他們,便對容青梔說道:"你這病並非是近兩年所染,而是在你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染上了這種怪病!"
"臭小子!我小妹分明就是這兩年染上的病!"
"來人……"
"大哥,三哥,能否聽任先生把話說完?"容青梔微微皺起了眉頭。便問任雲:"任先生,此話怎講?"
"你幼時應該經常去小河中洗澡……不對,是遊泳!"
"不錯,現在我還有這個習慣!隻是這張臉毀掉之後,我便隻能晚上借著月色去遊泳!"
"嗯!容小姐幼時常去的小河,應該是一條古河道……有些水草近乎成精,並且帶有劇毒,容小姐是沾染了水草上的劇毒。
若是普通的劇毒,我相信謝大夫定然能夠醫治……隻是帶有劇毒的水草成精,容小姐不隻是沾染了劇毒,更是水草的妖氣侵入到容小姐的體內。"
任雲本以為,自己這番話說完,容家人會立即勃然大怒,畢竟自己所說有些匪夷所思。不過容須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卻並沒人立馬去指責任雲。
可見容家人見過世麵,對於鬼神之說倒不排斥。
"二哥,不要聽信任雲胡言亂語,以前咱們也找過修行之人!"
"就是啊,都什麼年代了?誰還信這種事兒?"
"嗬嗬,這小子還真不怕死。敢在容家撒野!"
但容之光,還有不少客人,並不信任任雲的話。見現場亂糟糟的,反而是容須上前一步,衝著他們一擺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一下。
"任兄弟的話或許值得信任……但是之光剛才也說了,之前我找過幾個修行之人,可是他們說我小妹並非是中邪!"
"容二少,水草成精並不攜帶陰氣,邪氣,一般的修行之人看不出也不奇怪!"任雲看著容須,鄭重其事的說道:"而且就算是修行比我高的人,對於容小姐的症狀恐怕也無能為力!"
"哦?這是為何?"
"十幾年的時間,容小姐體內的劇毒,妖氣早已合二為一。想要徹底治好容小姐的症狀,必須是修行之人。而且要有極高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