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這小子仗著你給他撐腰,竟然不把容家放在眼裏……"
這時容依醒了過來,被跟隨容須前來的容之光等人扶了起來。容依湊到容須近前,說道:"二弟,我們都在外地……容家最近由你說了算,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此時的容依確實夠慘,整張臉如同豬頭。但容須並未理會他,而是走到任雲麵前,麵無表情的說道:"任兄弟,這是怎麼回事?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
容須的表情冷漠,而任雲比他還要冷一百倍。
任雲的反應倒是讓容須一怔,他本以為任雲解釋一番,借勢把任雲放了也就是了。
可任雲的滿不在乎,倒是打了容須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容須的反應極快。當即說道:"任兄弟,我已經全部知道……委屈你了!"
容須拍了拍任雲的肩膀,當即大聲說道:"我剛剛已經得知,任兄弟在為我小妹治病之時。有人把他的妻子綁到了容家!
這種做法不仁不義,可以說是禽獸不如,十惡不赦……所以,我必須要給任兄弟一個交代。"
"啊!"
容須說話之時,在院子內來回的走動。這時他恰巧走到容之光近前,藏在衣袖中的刀子,當即捅在了容之光的心窩處。
談笑間,容須已經要了容之光的性命。
"雨晴……也罷,你先休息一下!"
看到容之光緩緩地躺在地上,韓雨晴竟然昏厥了過去。
韓雨晴隻是一普通人,她所見過的死人,也不過是生老病死的那些人。容須當著他的麵兒,隨手殺了一個活人,韓雨晴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壓力。
"任兄弟,實屬是我的疏忽……請受我一拜!"
殺了容之光之後,容須走過來,竟然對著任雲深施一禮。
要不是對容須已經有所了解,他所做之事足以讓任雲感動。
此時容須也有幾分無奈,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容虎半路竟然把韓雨晴從容依的手中救了出來。
容須氣的咬牙切齒。他的計劃完全被容虎給破壞了。
不過容須的反應很快,別的事情並不重要,無論如何先撫平下任雲的情緒!
"任兄弟……我知道你心裏委屈,可這件事背後之人是我大哥和五弟……一奶同胞,我不能對他們下手。"
"說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任雲冷冷的打斷了容須的話,他隻希望抱著韓雨晴,快些離開這肮髒之地。
容須自認為自己所做天衣無縫,就算任雲對自己有所不滿,也不該是這種態度。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了?韓雨晴不是沒有受到羞辱嗎?但是稍微想了想,容須還是讓到了一旁,準備讓任雲,韓雨晴離開。
"我他媽也是容家人!在容家被打成這樣,我連個屁都不敢放,以後哪裏還有臉見人?"這時容依一聲怒吼,對聚在他身邊的那十個修行之人說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給我要了這小子的命!"
這幾個修行之人原本在容依的落腳處,後來得知任雲已經把容依丟在了一旁,隨之便趕了過來。
隨著容依的話說完,這十人把任雲團團圍住了。
"大哥,你到底要做什麼?放任兄弟走!"
容須才巴不得任雲和容依的人過招,所以。他並沒有派人阻攔,隻是裝作無能為力的勸解了容依幾句。
而容依躲在那十個修行之人的身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你現在跪地磕頭,把韓雨晴借我幾天,我隻要你一隻手!
要是你不肯答應,今天你的命可要沒了!"
"找死!"
"動手!"
容依並不覺得任雲真的會跪地求饒,所以,他當即對自己的人下達了命令。
隨之那十人從各個方向朝著任雲奔來,手中或持劍,持刀等各種兵器。
任雲左手扶著韓雨晴,他的右胳膊晃動了幾下,聚集真氣,突然朝著容依的方向打去。
"嗬嗬,小子,你這是做什麼?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任雲站在原地沒動。隻是朝著容依的方向,對著空氣打出了一掌。
"啊!"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