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的話剛剛說完。這時嚴玉明打來了電話。
"任兄弟……"
"嚴大哥,我了解你的為難之處,所以我不怪你……不過我現在很忙,先掛了!"
褚尤調製的這款毒藥,準確的說算不上什麼劇毒,甚至任雲為他們治療之時,都不需要施針!
可是要解褚尤的毒藥,任雲需要幾款中草藥。而這幾款中草藥。價格雖然算不上多麼昂貴,卻比大部分中藥值錢了許多。
荔城市近一百萬人,購買這幾款中草藥,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因此在嚴玉明打來電話之時,任雲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些什麼。
一定是容須轉告了嚴玉明,他不能在錢財上為任雲提供幫助。
雖然任雲並沒有怪嚴玉明,但他知道自己和嚴玉明的關係,永遠都回不去了!
自從韓雨晴被綁架之後。這是嚴玉明第一次和任雲取得聯係。顯然任雲和容家的矛盾,嚴玉明站在了容家那一麵!
"你二哥還真是對我恨之入骨啊……他是想要我離開荔城之前,讓我一無所有!"
容須一定知道任雲手裏有一筆錢,他要任雲離開荔城市之前,把這筆錢給吐出來。
而且任雲別無選擇,為了救人,他隻能動用這筆錢!
"如何算贏?如何算輸?"
"三天之內,你要救活全市的人……不可有一人因為斷腸散而死亡!"容青梔無可奈何的回答道:"二哥還為你做了宣傳……中毒的人隻有去善德坊,才能夠得到醫治。"
"看來中毒的人毒效已經發作了,我現在要趕往善德坊!"
就在這時,韓海軍打來了電話,就算沒有接通電話,任雲也知道,此時善德坊已經圍滿了人!
………………
任雲在給容須去了電話不久,張學平趕到了容家。
張學平的消息要比任雲靈通的多,就算此次小愛河中毒事件還沒有引起恐慌。張學平已經知道是容須搞的鬼!
"容兄,你的手段實在是高明!在下佩服啊!"
"嗬嗬,張兄,你不會是在嘲諷我吧?"
如此狠辣的招數。容須唯一擔心的就是張家的態度。
剛剛張學平找上門來,容須還以為他要興師問罪,卻沒想到張學平竟然稱讚他。
"容兄,咱們共同的敵人是任雲。隻要把他逼出荔城,死傷一些人命又算的了什麼?"
"哈哈,張兄,你能這麼想就好!不過你盡管放心……死傷我控製在一萬人以內。可不能驚動上麵那些人!"
容須,褚尤都有信心任雲能夠解得了劇毒,而且他一定會盡力為他們醫治。
一旦任雲無能為力的話,容須也不敢真的讓荔城市死去一半的人,不然他們容家,甚至是三大家族也會被除名!
"容兄……不,容大哥,我所敬佩的人不多,你當屬一個……來,我敬你!"
"好說,好說!實不相瞞,我容須也一直對你敬佩的很!"
既然張學平親自登門,那容須自然設宴款待。而且一向聰明,敏感的容須,被張學平灌下幾杯酒之後,竟然有幾分飄飄然。
要是旁人如何捧容須,他絕對不會在意。可此時捧容須的人是張學平,他的品性容須也佩服的很。
"恐怕這一次,任雲必須要滾出荔城了!"張學平豪爽的擦了擦嘴角,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問道:"容大哥,那下毒之人是誰?何不叫他出來一見?共飲一杯也好!"
"張兄,一個奴才而已,怎麼有資格和你一同飲酒?不過叫他出來見一麵倒也無妨!"
容須打了個響指,不大會兒功夫,褚尤彎著腰走了出來。
"小人參見張家主!"
"好說,好說!"張學平站起身,走到了褚尤身後,笑著詢問容須:"容大哥,隻他一人調製的那種劇毒嗎?"
"不錯!他還有一個小徒,沒多少本事!"
"很好!那我現在就除掉這個禍害!"
"啊!"
張學平把刀子藏在衣袖之中,一刀劃破了褚尤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