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文淼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朱家家主給他打來了電話。
見麵之後。朱家家主勸說文淼留下來,但他還是要堅持離開。文淼深知,若是再留在雲海市,他隨時都有可能死在任雲的手中。
朱家家主老淚縱橫,也隻好答應了文淼,當天晚上為他設宴,算是為他送行。
…………
"歡歡怎麼還沒給我來消息?雨晴……難道她沒有在雲海市?或許是真的進入了深山老林?"
回到家中,任雲一想到沒有韓雨晴的下落。便有些魂不守舍。
而且這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歡歡也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任雲寬慰自己,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說不定這會兒韓雨晴正在深山老林裏冒險。
與此同時,韓雨晴,鞏如娜還被掛在那養雞棚內。
"韓小姐,過來吃飯吧!"
已經到了晚上,文淼的人買來了晚餐。
有人過來給韓雨晴鬆綁。而她渾身不得勁兒,站在原地活動了一番。
"雨晴……任雲給咱們的那兩道符,就在我的兜裏……你快點拿出來吧!"
這時,鞏如娜在一旁小聲的對韓雨晴說道。
鞏如娜怎麼也沒有想到,文淼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真得活活的被餓死,渴死。
所以,鞏如娜也在想辦法自救。
雖說任雲也未必會放過她,可是在鞏如娜看來,任雲要比文淼善良了許多。
但韓雨晴並未理會鞏如娜,反而對那領頭的一個大漢說道:"大哥,鞏如娜的兜裏不知有什麼東西……說是我隻要掏出來,我們就能夠獲救!"
"韓雨晴,你……你是不是瘋了?"
鞏如娜一怔,難道韓雨晴不想活了嗎?為何把實情告訴這些人?
不過韓雨晴卻是無奈之舉,他們一共四五個人。輪流看守著韓雨晴,鞏如娜。
尤其是韓雨晴被鬆綁的時候,更是會被他們給死死地盯著。
所以,韓雨晴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鞏如娜。
但那兩道符在旁人看來。與普通的紙沒有什麼區別。說不定他們從鞏如娜身上掏出來,會隨手撕掉。
這一招有些冒險,可韓雨晴也隻能鋌而走險。
"什麼東西?"
"這兩張奇奇怪怪的紙嗎?"
"撕了吧,這有什麼用?"
從鞏如娜身上找到那兩道符。那人就想要撕掉。
看到這一幕,韓雨晴,鞏如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慢著!"
可就在這時,那領頭之人走過來。說道:"文大哥叮囑過我……韓小姐的丈夫是修行之人,手段令人應接不暇!
這應該是兩道符咒……我不知有什麼用,可是絕對不能毀掉!"
那領頭之人盯著韓雨晴,鞏如娜,見她倆的表情甚是緊張,更是斷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對身邊的人說道:"去,找個坑埋了!"
這一下韓雨晴,鞏如娜徹底失望了。
任雲叮囑過她倆,這道符撕掉,燒掉都可以,隻要能夠毀掉,任雲便能夠趕到。
但是被埋起來,那兩道符等於完好無損,任雲又怎麼能夠知道?
"雨晴……你睡著了嗎?"
"幹嘛?"
天快要亮的時候,鞏如娜輕聲在一旁喊了韓雨晴。
這種情況之下,韓雨晴自然也毫無睡意。
"我快要渴死了……求你幫我要瓶水!"
"大哥,給我拿瓶水,謝謝了!"
"雨晴,謝謝你!"
鞏如娜實在是渴壞了,這會兒倒是由衷向韓雨晴道謝。
"嗬嗬,鞏如娜,這是你自食其果,就算渴死和我有什麼關係?隻是我也恰巧渴了而已!"
"你……你和任雲一樣狠辣!"
鞏如娜氣的咬牙切齒,但也奈何不了韓雨晴。
房間裏沒有了礦泉水,其中一人起身,想要去車上給韓雨晴拿水。
"汪汪汪!"
"臥槽,怎麼回事兒?"
"哪裏跑來的野狗?"
那人開門的一瞬間,突然衝進來了幾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