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嗬嗬……若不是他師父在場,我輕鬆把他秒殺!"
薛茂依然鼻孔朝天。
但馬建林眼珠一轉,當即問道:"朱家主,你也認識任雲?與他有些矯情?"
"不不不……矯情談不上!說實話,我確實和任雲見過幾次,但遠遠不如我和馬總的關係親密!"
朱友文的腦子確實轉的很快,薛茂簡單的幾句話之中,他已經聽了出來。馬建林應該是和任雲有什麼矛盾。
相比之下,一個不肯為朱家效力的任雲,自然是不如馬建林這個雲海市首富重要。
"聽說任雲的師父修為更是到了可怕的地步,朱家主可見過任雲的師父?"
薛茂把任雲說的一文不值,提起他師父的時候,卻是不惜讚美之詞,因此馬建林對任雲的師父也有了幾分興趣。
"這……我還真不知道,從未聽過任雲的師父!"
"怎麼沒有師父?"薛茂立即瞪大了眼睛。說道:"他師父是一怪人,穿的破破爛爛,如同乞丐,說起話來。聲音甚是洪亮。"
"哦……原來是他!"
經過薛茂這麼一形容,朱友文立即想起了陳耳。
不過朱友文還真不知道,原來陳耳竟然是任雲的師父。
但是見薛茂說的胸有成竹,朱友文也沒有多想,便相信了他說的話。
其實在朱家的時候,任雲稱呼陳耳前輩,朱友文在一旁聽到了。但朱友文以為,是他們師徒二人有約,當著外人的麵兒,不肯說破他倆的師徒關係。
"朱家主,你知道是誰了嗎?"
"任雲的師父不是別人,正是我朱家的一個下人。"
此時的朱友文洋洋得意,甚至渾身的熱血都在燃燒。
任雲的修為,朱友文是見識過的,而陳耳是他的師父,那豈不是修為更高?
雖然朱友文對馬建林說,陳耳隻是朱家的一個下人,但朱友文已經把陳耳當成了改變朱家現狀的關鍵人物。
不過馬建林臉色卻是一變,朱友文也看了出來,笑道:"馬總……你是想要除掉任雲嗎?"
馬建林沒有說話。如同是默認。但任雲不好惹,馬建林要看一下朱友文是什麼反應,生怕他會在任雲麵前亂說話。
"馬總,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和任雲確實有些交情,不過又怎比得上咱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朱友文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所以,要是任雲不知好歹,得罪了馬總,那我願意幫你一個小忙!"
"你要怎麼幫我?"
"剛才這位兄弟說了,他能夠除掉任雲,隻是不是我那個下人的對手而已!"朱友文看了薛茂一眼,繼續說道:"所以,這就簡單了,明日我讓我朱家那個下人離開雲海市幾天,他可以借此機會除掉任雲!"
其實任雲不能為他朱家所用,在朱友文看來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
因為朱友文知道,任雲一向和容家走的很近。而朱友文沒有自知之明,他的目的是要拿下容家,讓朱家在雲海市一家獨尊。
如果任雲和容虎聯合在一起。到時候對付容家的時候,那肯定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要是薛茂真的能殺了任雲,朱友文也覺得是好事一樁。
"太好了!隻要任雲的師父不在雲海市,我要除掉任雲輕而易舉!"
聽聞朱友文這話,薛茂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薛茂並未和任雲動過手,也不知他哪裏來的信心,隻覺得自己除掉任雲,並非是多難的事情。
而且見薛茂如此有信心,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任雲不是他的對手。
"哈哈,朱家主,那我敬你一杯!如此甚好!"
馬建林哈哈一笑,這才端起了酒杯,敬了朱友文一杯。
"馬總,不知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效勞?"
馬建林給朱友文敬酒,這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而馬建林稍微想了想。說道:"任雲的老婆……長得很是像我初戀女友,我對她是朝思暮想啊!
可是任雲不識好歹,不肯把他的妻子借我一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任雲確實是不懂得成人之美!"朱友文嘿嘿笑著,繼續說道:"馬總,您盡管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明天,我就讓你享用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