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不知曉,但我明白!"朱友文淡淡的一笑,說道:"那是因為海叔,因為華山二老並沒有信心,孤獨一劍孫海峰到了之後,他是否敵得過任大哥!"
"這……這……他們應該是這樣認為的吧!可是孤獨一劍孫海峰……"
"義父,任大哥的修為。你覺得如何?你可能看透?"
"與我在伯仲之間?或許修為比我強一些?可能……可能我對師侄真沒有那麼了解。我屢次想要和師侄過招,但他不肯答應罷了。"
"那義父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任大哥不想和義父過招,怕是傷了義父您呢?"
朱友文這話說完之後,陳耳抬頭看了一眼任雲,低頭不在言語。
其實剛剛陳耳所說的話,朱友文極其的不滿。既然陳耳對孫海峰了解,可以說一下他的情況。但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去唱哀歌。
雖然朱友文對陳耳已經很不客氣了,但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義父的份兒上,朱友文會更加不客氣。
"友文,你對師叔說話客氣一些。"
不過朱友文這種態度。任雲很是不爽。但陳耳搖了搖頭,卻說道:"友文的話言之有理,孤獨一劍孫海峰到了,他們還想去天仙堂請人前來相助,顯然他們也不覺得孫海峰能是你的對手!"
陳耳是暴脾氣,卻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朱友文的話言之有理,陳耳隻能認錯。
稍微一停頓之後,陳耳繼續說道:"孫海峰是她的師弟……隻是他們二人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好。
但我與她在一起之時,她曾經多次說起孫海峰……她說,要是孫海峰能夠相助的話,她也無需懼怕天仙堂的那些人。"
陳耳所說的她,自然是指她的愛人。
難怪陳耳如此高看孫海峰一眼,原來在這其中,竟然還有這等淵源。
"但師叔想的片麵了!"陳耳一聲苦笑,看向任雲說道:"師哥傳授我兩年,我便終身受益,有今日之修為。
可師侄你足足跟著師哥待了二十年……之前是我不肯承認自己不如你,但怕真動起手來,我這做師叔的,也未必是你師侄的對手。"
"師叔。我不知是否是孫海峰的對手!不過他若想要我的性命,我定能夠扒下他一層皮!"
"哈哈,任大哥,義父,這才對嘛!咱們要團結一致,管他來人是誰?統統把他給打趴下!我能用火炮轟死他張師,便能轟死他孫海峰!"
朱友文想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一個團結罷了。
而且在朱友文看來,什麼年代了?為何修行之人越來越少?有那麼多先進的武器,不用了對付那些修行之人,對得起那些科研人員嗎?
"友文啊,你怎會知道海叔這麼多消息?是不是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
"嘿嘿,任大哥……"
朱友文在任雲耳邊私語了幾句,任雲這才恍然大悟。
朱友文的確在海叔身邊安插了奸細,但並非是人,而是一條田園犬。好像海叔對這條田園犬十分喜愛,隨時隨地都會抱在懷中。
"任大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嫂子來朱家住吧,最好她的事業先放一下,等把容須的人趕走之後。她再去經營公司。"
"沒有這個必要!海叔知道我在乎的是誰,他在無法確定要我命之前,不敢隨意去動雨晴。"
其實朱友文的提議,任雲還真有些心動。不管到什麼時候,韓雨晴都是任雲的牽掛和拖累。
不過稍微想了想,任雲拒絕了朱友文的提議。
想要韓雨晴暫時放棄經營那家娛樂公司,這根本就不可能。既然韓雨晴定要拋頭露麵,那讓她住在朱家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隨之任雲離開了朱家,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任雲在韓雨晴的公司待的並不踏實,他擔心海叔的人會對朱友文下手。
但任雲給朱友文打過幾次電話,一切都很正常。倒是朱友文有些安耐不住,好像依然在籌劃著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