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師的聲音!"
張師的聲音比較尖銳,聲音很有辨識度,任雲當即聽出了他的聲音。
"嘿嘿,這小子竟然沒死?不過他馬上就要死了!"
"且慢!"任雲製止住朱友文,說道:"友文,我去見他一麵!"
"任大哥……"
雖然張師狂妄的很,但在朱友文看來,他卻隻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像這種小角色隨隨便便要了他的性命即可。又何必多浪費時間?
不過同為修行之人,張師更是任雲所見修為最高的幾人之一。張師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如果可以的話,任雲想要饒他一命。
"恭喜前輩痊愈!"任雲對張師沒有任何敵意,笑道:"前輩,修行不易,且行且珍惜,還請你回天山去吧!"
之前任雲便已經知道。張師是天山天仙堂下來的底子。
"好小子,竟然敢羞辱我?找死!"
任雲是好意相勸,可是在張師聽來,他是在羞辱自己。
原本被一炮轟了。張師就憋著一肚子的怒火,他不說廢話,當即朝著任雲撲來。
"嗬嗬,小兒,敢對我師侄動手?你先打得過我在說!"
見張師衝來,站在任雲,朱友文身後的陳耳,當即從身後跳了出來。
"你們上前助我義父一臂之力!"
"且慢……友文,就讓師叔和張師打一場吧!"
朱友文怕陳耳不敵,便想讓朱家,容家的修行之人一同動手解決了張師。
可是任雲卻了解陳耳,他好好發泄一番,也不算是壞事。
"歐陽前輩說,師叔天賦一般,他能有今日之修為,也算是難得了。若不是承受了三十年走火入魔之苦,張師哪裏是師叔的對手?
不過張師這小子還真是難纏……他傷勢還沒有痊愈,真氣無法運用一半,竟然與師叔打了個難解難分!
但張師受傷太重了,再過十幾分鍾。張師定然不敵師叔!"
任雲是何等修為?陳耳和張師一動手,他便看到了接過。除非張師有特殊手段,不然他不敵陳耳。
倒不是張師修為不如陳耳,隻是他身受重傷,站在院子裏腿都有些哆嗦,動起手來自然動作,力氣都慢了許多。
要是張師全勝之時,怕是陳耳在他手中走不出一百招。
"不虧是張浦和的得意弟子,受傷如此之重,竟然還能和他打個難解難分。"
"確實難得啊……隻是張師受傷極重,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朱家莊園內的一棟高樓上,海叔,華山二老等人站在一旁,看著院子裏陳耳與張師的打鬥。而孫海峰躺在樓頂上,依然閉目養神,如同睡著了一般。
雖然張師執意要一人來取任雲,朱友文的性命,但他身受重傷,海叔怎放心讓他一人前來?
因此,海叔便和孫海峰。華山二老等人,偷偷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哎,張師也是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像年輕人一樣自負?"
"師哥……陳耳這三十年,修為沒有絲毫長進……看來他之前走火入魔,影響到了他的修行!"邱萬裏反而對陳耳感興趣,自嘲道:"不過即便如此,咱們師兄弟二人,怕是一人之力,也難以敵得過陳耳!
還需要咱們兄弟二人聯合,才能擒住陳耳!"
私底下,華山二老是以師兄弟相稱。
三十年前,華山二老聯合與陳耳在伯仲之間。這三十年的時間,華山二老的修為有所長進,但他倆人還沒有自負到,其中一人便能打得過陳耳。
"陳耳?"
就在這時。躺在一旁的孫海峰,猛然間瞪大了眼睛。
"孫大哥,陳耳就在那院內!"
"那個是他?"
"與張師混戰在一起的便是陳耳。"
"他是陳耳?那個穿的破破爛爛之人?那個如同乞丐的人?"
孫海峰站在華山二老一旁,雙眼死死地盯著陳耳。
"不錯。他就是陳耳……但三十年前,陳耳並非這副模樣,而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是啊,也不知為何,陳耳會變得如此邋遢……孫大哥,要是當年陳耳不夠帥氣,你師姐又怎會看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