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海叔請來了多少修行之人,朱友文不會輕視他們,卻也不覺得他們有多麼的可怕。
看樣子任雲忙得很,朱友文也不想打擾他,便準備告辭。
"喂,等一下!"
當看到朱友文,任雲如獲大赦一般,趕緊起身,說道:"友文,是海叔回來了嗎?這可不是小事。咱們一起去商議一下,找個對付他的辦法!"
韓雨晴所說的話,讓任雲根本無法應答,還是金蟬脫殼的好。
至於韓雨晴要和容青梔怎麼商議,那就是她倆的事兒了,任雲隻要聽一個結果就好。
"海叔真的回來了嗎?搬來了多少人?"
在朱家的會議室內,任雲詢問朱友文。
這間會議室,隻有幾個人有資格進入。
任雲,陳耳,朱友文。容虎,以及朱家,容家的幾個心腹。
"任大哥,海叔確實是回來了!"朱友文點了點頭,說道:"海叔這次在天山。一共請下來二十多人……張師的師父張浦和親自下山!
哦,對了,容阿彬也回來了……他身邊還跟著幾位美女……"
話說到這裏,朱友文嘿嘿一笑,掃視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任大哥,容大哥,我爭取想個法子,把這幾個美女都抓來,咱們哥幾個分了!"
"哈哈,友文,你懂我!"容虎一陣大笑,說道:"阿彬那小子,從小在南海修行,而南海一派多是女弟子。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幾個美女,應該是阿彬的師姐。"
畢竟容虎從容家出來,對於容阿彬的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而任雲搖頭一笑,朱友文和容虎的聊天,很是讓他無語。
不過任雲卻有些佩服朱友文,海叔請來了這麼多修行之人,連任雲都有些頭疼。
但經過朱友文這麼一鬧,任雲等人輕鬆了許多,好像張浦和等人,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汪汪汪!"
在會議室中,眾人商議著。說笑著,這時從門外跑進來一隻田園犬。
"哈哈,這隻狗肯定是來找友文的!"
容虎哈哈笑著,那隻田園狗已經跳在了朱友文的懷中。
容虎等人不知朱友文和犬類有什麼關係,不過接觸了那麼久,容虎卻早已看了出來,朱友文和犬類關係格外的親密!
好像所有犬類,都是朱友文的小弟,隨時隨地聽從他的調遣。
但任雲卻知道,朱友文如同狗王。之所以朱友文知道海叔找來了人,容阿彬也來到了雲海市,應該就是海叔養的那條田園犬通知了朱友文。
"什麼?它死了?"
"汪汪汪!"
"它死在張浦和的手中?我……我定要為它報仇!"
與懷中的那隻田園犬溝通了幾句,朱友文竟然雙眼泛紅,眼淚奪眶而出。
"任雲,你說友文是不是能聽懂畜生的語言?"容虎不解的詢問了一句任雲,還不忘安慰朱友文,說道:"友文啊,人死不能……不,是狗死不能複生,你還是要節哀順變啊!"
感覺到了自己有些失態,朱友文把眼淚擦幹淨。
隨之朱友文告訴眾人,他安排在海叔身邊的田園犬,已經被張浦和一拳給打死了。
……
與此同時,回到雲海市不久的海叔,心情也非常的不好。
就在不久前。張浦和一掌打死了躺在海叔腳下的那隻田園犬。
"海叔,請不要怪我……我一進來就覺得這隻狗有些奇怪!它好像通靈一般,還是除掉它的好!"
"嗬嗬,張仙人,謹慎一些自然不是什麼壞事!一隻狗而已,打死也就打死了。"
這隻田園犬,海叔隻養了幾個月而已,可是卻從心底裏疼愛它。它雖然不會說話,不過在海叔看來,它簡直比人都要懂事,聽話的多。
相比之下,當然是張浦和更為重要一些。所以,海叔即便心痛不已,卻也不好埋怨張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