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做什麼?怎可如此殘忍?"
看到那人的腦袋,被任雲一拳打爆,韋妙春頓時一陣驚慌。
其實韋妙春對任雲並不太了解,隻是短暫的接觸,還有從別人口中得知,韋妙春對他的印象不錯。
尤其是任雲是李聖的高徒,為了對付吳邪,更是不惜千裏迢迢趕到天山,韋妙春認定了他是可以交托之人。
但任雲一拳把那人的腦袋打爆,韋妙春要重新定位了。會不會任雲極其的殘暴?
"這……好狠的心!"
"隻是點到為止的比試,他怎可下手如此狠辣?"
"韋盟主,你得為剛才死去的那位兄弟做主!"
台下的眾人沸騰了,不隻是指責任雲,連韋妙春都恨上了。
"諸位,就算我韋妙春不敵任雲,他若不給個解釋,搭上在下的性命,我也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
"韋盟主,事出有因。剛剛我來不及向您解釋,便打爆了他的頭!"
任雲非常敬重韋妙春,隨之他看向眾人,問道:"諸位,我想要問一下。剛剛我打爆他腦袋的這人,你們可曾有見過的?"
聽到任雲這話,底下的人議論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說,他們未曾見過剛才那人。
"諸位前輩,此人並非咱們同道之人!而是吳邪派來的奸細,此人是無邪門的傳人!"
說完這話之後,任雲目光盯著人群中的一人,說道:"而且,在咱們之中,還有無邪門的人!
師叔,孫前輩,動手!"
話說完,任雲當即朝著他剛才盯著的那人飛去。而陳耳,孫海峰同樣一躍而起,他倆同樣朝著另外兩個方向,各有他們的目標。
"想跑?"
見任雲朝著自己飛來,那人當即想要逃跑。可是任雲的速度要比他快了許多,二人便在半空之中鬥了起來。
"不虧是李聖的傳人……我不是對手,懇請您不要殺我!"
隻過了三招,那人當即求饒。任雲心道,此人恐怕有千年的壽命,又怎麼能殺死?
抓著他的衣領,任雲便飛到了台上,這時陳耳。孫海峰也各自抓著一人飛了出來。
"賢侄,如此說來,剛才你打爆他腦袋的這人,他也是吳邪的門人?"
"不錯……韋盟主,你最好派人抓住他。雖然我打爆了他的腦袋,但很快他會生出一個新的腦袋。"
"周壞,張浦和,看住這人!"
"是,韋盟主!"
這二人當即站在一旁,盯著那一具沒有頭的屍體。果然片刻之後,這人的腦袋生了出來。
任雲無法分出普通的修行之人和吳邪的門人有什麼不同,但孫海峰早先是無邪門的傳人。
他們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味,在百米之外,孫海峰便能聞出來。
估計朱友文再次的話,或許他也能聞味識人。
"你叫做什麼?若是你說一次假話,我便砍下你十遍腦袋!"
"不敢,不敢!"
那人一彎腰,完全是一副馴服的樣子。
雖然任雲他們把吳邪當成大敵,但是吳邪他們對任雲也頭疼的很。
千年以來,任雲實在是被李聖被打怕了。李聖的高徒,那此人的修為如何呢?
於是,今天吳邪特意派他們一行四人過來打探一下消息。而在場的有一千多修行之人,他們自然很容易就混了進來。
被任雲親手抓住的這人,隻打了三招,他便知道自己不是任雲的對手。他幹脆就放棄了抵抗。
他有千年壽命,可是也會疼痛啊,每次被人砍下一次腦袋,都如同死過一次。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在三百多年前,他曾經落在了李聖的手中。
那三天三夜之中,李聖不吃不喝,好像找到了最為好玩的遊戲,連續把他的腦袋砍下了數千次。
眼前的這個叫做任雲的人,他可是李聖的高徒。現在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會不會像李聖一樣,砍下自己千百次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