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憂慮的說道:“不僅僅是盯上了這麼簡單,我有不好的感覺,許環忠這次的態度很奇怪,隻是簡單的讓你收斂,並沒有說其他的。”
葉歡不以為然的回答:“他一貫態度不就是這樣嘛。”
蘇晚晴盯著葉歡的眼睛說道:“可是這次不同,這個人就算再不正氣那也是他兒子,他能風平浪靜的反而更讓我覺得不安。”
葉歡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思索著,但是他不知道,許小風的魔掌已經悄然伸向了他。
黑鷲走向在大廳裏因冷著臉的許小風:“許少,人已經聯係上了,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到。”
“告訴他們能多快就多快,我等不及要看葉歡跪地求饒的樣子,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許小風說話間,握在手裏的紅酒杯嘭的一聲破碎,渾然不覺玻璃紮進手裏,鮮血混合著紅酒在許小風指縫間流淌。
葉歡和蘇晚晴聊了一會兒,在確定哄好了蘇晚晴之後便重新返回健身房。
健身房內,趙震緊鎖著眉頭:“行我知道了。”
葉歡心情明顯比剛才好的多笑著對趙震說道:“震哥,我回來了,怎麼樣準時吧。”
趙震神情嚴肅的說道:“你來的正好,葉歡,咱們可能有麻煩了。”
“我大概知道,許小風這次事情不可能善了,這個人是個禍害遲早得除掉。”葉歡剛才還喜笑顏開的臉轉眼變得陰沉。
趙震沉吟道:“不止是許小風,昨天你回來的路上出現了兩撥人跟蹤你,隻是目前跟蹤你的你具體屬於哪一方不能確定,甚至還有可能是楊信的那撥人。”
“不可能,人都被抓了怎麼可能來西蘭市。”葉歡對趙震的言論表示質疑。
趙震坐在一旁拿起飲料:“仔細想想你在戒網所的事兒被透露,到現在還沒有頭緒。”
葉歡心裏其實跟明鏡似的,自從自己的信息被不知名人士爆料給了電視台,他就明白必然要出什麼事:“這件事我一直在思考,我覺得這是我們身邊的人透露出去的,而且這件事被透露出去之後帶來的後果我心裏有數,按照你這樣分析,楊信的那撥人,許小風這波人,還有暗地裏那些蠢蠢欲動的,甚至劉凱都有可能,這些人想渾水摸魚。”
趙震不安的看向葉歡語重心長的說道:“是啊,這好幾方勢力,魚龍混雜,葉少,這回兒咱們可得小心啊。”
葉歡頗有興致拉著趙震:“行,震哥,來教我幾招,臨時抱佛腳。”
趙震哭笑不得:“平時讓你好好訓練你給我推三阻四,現在好了,臨時抱佛腳,真有你的!”
這一刻葉歡沒有感覺到疲憊,眼下哪怕是臨陣磨槍也好過坐以待斃。
直到深夜,葉歡才告別趙震,回到屋內,葉歡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把自己的信息透露出去,給自己拉了這麼多仇恨。
“身邊的人,震哥不會,震哥自始至終都不屑於做這麼卑鄙的事,晚晴更不會,誰會想自己男朋友深陷險境,鄭輝?也不應該啊,我對他不錯啊,不應該不應該,算了算了,先睡覺。”
葉歡帶著疑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葉歡還在睡夢中,臥室外傳來趙震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