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墨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瓜子大的小臉蛋,由白變紫又變綠最後漲紅成了蘋果的顏色。
風帶來女孩淡淡的橘子花香,月光無意間劃過小巷,他彎起好看的笑容,漸漸低垂下眉眼,不斷朝她靠近。
“你強吻一次,我是不是該還回一次?”
近在咫尺,呼吸都攪纏在一起,同時亂了兩個人的心跳。
眼瞧著他的氣息越來越近,付婉撐起全身所有力氣,在最後一刻使勁偏開了臉,唐以墨的吻落了空,隻滑過她小巧嬌嫩的耳垂。
“不要!”
“不要什麼?”
感受到她身體忍不住的一顫,唐以墨也不惱,邪笑著偏頭。
在她耳邊,他的呼吸開始透出危險的熱空氣。
“小東西,我愛死了你的顫抖。”
嬌嫩欲滴的耳垂,在昏昏暗暗的小巷裏顯得極為誘人。想到剛剛柔軟的觸感,唐以墨禁不住滑動了喉結,輕輕含上去。
付婉忍無可忍,一腳揣在唐以墨小腿。
“唐以墨,自重兩個字,請問你會不會寫?!”
“自重?怎麼寫?是不是這樣?”
他低下頭,熱濃的呼吸細細密密噴灑在她脖頸,唇貼著她緩慢下滑,在她鎖骨落下輕柔的吻,雙手也不老實的順著她吊帶遊進去,緊貼著她細膩的肌膚,在她後背肆意揉摸。
付婉的推搡和掙紮在山一般堅硬的男人麵前明顯異常無力,扭捏的身子反而引的他越發開始興奮起來。
六年,他比預料中還要更加想念她的身體。
顧不上環境,唐以墨直接把付婉扯進胸膛,一手從她後背摸索上去解她內衣扣子,一手就著內衣罩上了她的柔軟。
該死啊!他向來引以為豪的克製力,在她麵前一如既往的再次全軍覆沒。
“別給我亂動!”
他咬著牙嗬斥她,聲音中透出極力的隱忍,把她按的離自己更近。
付婉能感受到他胸膛散發出來的滾燙熱度,恐慌襲上心頭,六年前那一幕在眼前再次呈現,身體似乎又一次體會到了當初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很奇怪,這一瞬間,她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男人沒有耐心的打算直接扯掉她內衣,付婉偏頭看到左手手表,計上心頭,迅速與自己左手靠攏。
眼看著就要碰上救命的鍵,唐以墨卻更快的擒住她左手手腕,按著她砸到了牆上。
“又想玩什麼花招,嗯?”
把她左手固定在她腦袋頂,唐以墨用了力道捏疼她,“不要以為在上麵房間,我沒看到你的小把戲。”
付婉齜牙咧嘴拚命忍著手腕傳來的刺痛,瞪向他,“我做什麼了?你不要以你小人的心來看人!”
唐以墨陰著臉扯下她的手表,狠狠摔到了地上。
她的手表是精細的小型電腦,頓時被摔的七零八落。
付婉氣吐了,“唐以墨,你憑什麼摔我的東西!”
不等她吼完,唐以墨猛地湊近到她臉邊,一個字一個字從薄涼的唇中緩緩吐出。
“就憑,我是你男人。”
付婉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突然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直到好半天的沉默過去,她才咬著嘴唇偏開頭。
“你不是。”
三個字,似乎要鼓起全部勇氣,才讓她不能去想起那些惡心的事實。
唐以墨的眸倏的收緊,危險的氣息漸漸從他身體裏往外溢出。
“我覺得,有些東西,是不是應該幫你回憶起來?”
他發狠的捏她手腕,力道大的付婉一瞬間雙腿就軟了下去。他提著她左邊胳膊,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下次再敢在我麵前玩花樣,我就廢了你。”
說完,他甩開了她,沒有他撐著,付婉雙膝跪到了地上,左邊手腕一動就疼,已經青紫了很大一塊。
捂著手腕,付婉拚命忍住盈滿眼眶的淚水,抬頭瞪他,“我們跟鑽石大亨交易,關你什麼事!”
唐以墨一把又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就在你們找到鑽石大亨的前一秒,我已經收購了他的公司。”
說穿了,他就是故意來阻礙他們的!
付婉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被他拎起又砸到牆上,“小東西,你最好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他娘的!她真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那這麼說,歐陽的人也是你在背後操縱?!你至始至終都在跟蹤我們!”
“說到這裏,我還真得感謝歐陽,讓我逮到你。”
付婉努力控製著憤怒,閉了閉眼。
“唐以墨,你的算盤不會得逞的!休想再破壞我們!”
她眼眶猩紅,血絲滿布,眸裏透出濃烈凶猛的恨意,隻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