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趟差,下午就走,所以,洞房……隻能提前了。”
我用力地掙紮了兩下,卻始終不能逃脫他的桎梏。
他放在我腰間的手也已經開始不安分地四處遊移了。
“別這樣,外麵還有那麼多人……啊!”
裙子突然被撩起,我驚叫一聲,拉扯之間,一股力道使我重心不穩地朝前趴去,胳膊肘撞在了冷硬的盥洗台上,疼的我隻吸氣。
他粗暴的動作讓我極度羞憤,同時還帶著一抹心慌。
我根本來不及阻止什麼,隻覺得下身一涼,身後的男人已經將我擺弄成最放làng的姿勢,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將我狠狠貫穿。
他扣著我的腰窩,舒服地吸了口氣,一巴掌拍在了我的T上,磁性的嗓音在密閉的洗手間內異常地令人著迷。
“都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得緊!是你保養的好,還是程昱煬不行啊?”
我屈辱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喊叫出來,生怕會被外麵的人聽見。
“求你……求你……”
我承受著來自身後的猛烈進攻,聲音從齒縫中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
他卻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在泄憤:“求我什麼?是再重點,還是再快點?”
我躲不過,也抵抗不了,最後隻能拚命地搖頭,隻是希望他能給我留點兒尊嚴罷了。
敲門聲在此時突兀地響起,看樣子是有人喝多了想要進來解決。
“誰在裏麵呢?快點兒,憋不住了!”
我慌張地想要反抗,背脊上卻突然多了一隻大手,壓的我直不起腰。
席商衍悶哼一聲,回頭朝門外喊道:“一時半會兒恐怕出不去,你到外麵的洗手間吧。”
門外沒了聲響,我這才如虛脫了一般,直接癱倒在冰涼的大理石上。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笑聲,低沉,沙啞,帶著幾絲嘲諷,又似乎有太多的不屑。
“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麼騷!我記得你以前就挺開放,是不是就喜歡玩點不一樣的,現在我們躲在洗手間裏偷偷做這種事,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我的心痛極了,不住地哀求道:“別說了,別說了……”
席商衍則嗤笑一聲:“好,聽你的,不說,我們直接做!”
“別,疼——”
我被折騰的輕喊出聲,但身後的男人卻充耳未聞,好似隻把我當成是一件泄yù的工具。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消停了。
那裏疼,腹部疼,胳膊肘也疼,心……更疼。
席商衍一米八七的個頭,一場暢汗淋漓的運動下來,他的衣服竟然還完整地掛在身上,重新係皮帶的時候,他瞄了眼趴在盥洗台上的我。
“記得吃藥,如果你不想打胎的話。”
出去之前,他隻丟下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