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願跟著成曜一起回了他的公寓,兩個人窩在沙發裏看電視,但是心思卻一點都沒有放在那電視上麵。
戀愛中的男女嘴上總跟抹了蜜糖似的,兩個人不管是看電視還是做別的到最後總歸會親到一起去,嬉笑打鬧著,就好像整個周身的環境都染上了濃濃的甜蜜味道。
又是一輪親密的深吻過後,夏以願靠在成曜的懷裏調整自己的呼吸,成曜的手從她的衣擺偷偷溜進去,略粗糙的大掌在那細膩的肌膚上來回的輕撫,弄得夏以願有些忍不住的輕哼出聲音來,成曜低頭,將頭埋進她的脖頸。
現在電視上在放什麼兩人誰都沒有在意,當然也沒有時間去在意。
突然想到什麼,僅剩下的一絲理智讓夏以願將他那在自己身上點火的手給抓住,輕推推他讓他從自己的脖頸起來,迷離著眼神努力看著他,問道,“你你父母是做什麼的呀?”
從到會所那一刻開始,她對成曜的父母身份就一直有疑惑,一直想問來著。
“為什麼這麼問。”成曜的聲音略帶沙啞,卻低沉得格外迷人。
並不太在意她的問題,手又開始故意使壞。
夏以願被弄得有些癢,輕笑出聲音來,嗔怪的打了他一下,“討厭啦。”
成曜喜歡看她這般嬌羞的樣子,低笑的吻了吻她的唇,然後這才回答她的問題說道,“我爸是個軍人,當了一輩子的兵,我媽在我小的時候幹過公司,不過在我升初中的時候就沒做了,跟著我爸身邊去了部隊,在那邊中學教過美術,然後這幾年我爸退休了,她也就回來了,在家弄弄花草,努力鑽研廚藝,再不然就是兩個人一起出去走走旅旅遊。”
聽著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那會所的規格和門檻她是知道的,並不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尤其是他們看著還是那裏的常客,甚至還說讓會所的經理把高毅的會員資格給取消了。
“可是那個會所我之前去過,一般沒有什麼經濟實力和地位的人是進不去的。”
聞言,成曜笑了,說道,“你說會所啊,那是我舅舅開的,他給我們留了包廂,平時我們一家人聚會什麼都是去那裏。”
夏以願想了想,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江氏集團的江總是你舅舅?”
成曜點頭,坦白說道,“之前我們的新聞突然在網上消失,也是他找人給壓下來的。”
夏以願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成曜,好一會兒才說道,“所以成曜,你其實是個?”
成曜皺眉,對於這個詞並不那麼感冒,否認說道,“誰說的,我明明是一個人民公仆。”
夏以願被他逗笑,故意順著他的話問道,“那公仆先生,你接下來準備要做什麼呀?”
成曜挑了挑眉,看著她壞壞的說道,“當然是為你服務了!”
說完直接將她一把抱起,朝臥室那邊過去。
夏以願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嬉笑聲驚叫聲充滿整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