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砰”地一聲響,她的頭仿佛就要裂開了。
不是沒有經曆過頭部撞擊的感覺,在她的記憶中,她之前的頭部就受到了很重的撞擊,被石子砸傷的撞擊,一幕幕的回憶湧上來。
那聽到了哥哥的聲音,遠遠的就在叫她的名字,他叫:“沁沁……”
“不……”
“,我想起來了,……”
那個男人依舊喪心病況的勒住她的頭,手裏緊緊的拽著那個啤酒酒,猙獰的麵部令她害怕,她想到了那些將她用繩子綁著起來扔進車裏的男人。
一想到這個她就渾身冰涼,頭上的血慢慢淌下來,順著她的額角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她米色的裙子上,一滴一滴順著她的手指滴在地毯上。
服務生聞聲也趕了過來,溫辰兩下子就將男人手裏的啤酒瓶奪了,將其撂倒在地。
舒沁捂著頭,臉色泛白的靠著牆壁蹲下來,餐廳的服務生將男人按在地上,那人大吼,想要掙脫。
舒沁離開時還聽到服務生說是報警,但她實在是支撐不住了,遇倒在了溫辰懷中。
醒過來時,是在病院的病床上,頭上綁著繃帶,穿著一寬鬆的病號服,臉色煞白,連說話都有些暈暈的,看著天花板也覺得暈眩的不行。
“你醒了?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溫辰和淩爵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見到她醒過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從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
舒沁眼睛微微眨了眨,一臉虛弱地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能不能別杵在這裏?一個兩個都是180以上,杵在這裏我頭都暈了……”
“那是你本來就頭暈,流了那麼多血,得好好的補回來。”
病房的門被推開,喬昊延拿著病例進來,一臉關心的說道。
淩爵臣坐在就邊,握住她的手,用另外一隻手做了一個勝利的表情,問道:“這是幾?”
舒沁懵了……
他一臉驚愕地看向他,頓時也有些著急,“這是幾都不知道了嗎?”
舒沁白了他一眼,翻的她有些供血不足,忙扶住一旁的桌洞說道:“我又沒傻,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幾,你真以為我被敲傻了?”
男人薄唇微抿,“你這小腦袋都挨了多少下了,萬一傻了怎麼辦?我淩爵臣才不會娶一個傻女人。”
聞言,舒沁立刻戲精起來。
一隻手捂著頭,半眯著眼眸一臉痛苦道:“疼……我疼……怕不是有什麼後遺症吧……”
惹得一屋子男人都笑了起來,好在有驚無險,沒有腦震蕩。
喬昊延雙手揣進口袋裏吐槽道:“你受傷得是後腦勺,你捂錯地方了。”
看到喬昊延,舒沁突然腦子嗡地一聲響起,整張臉又變得蒼白一片。
“你怎麼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她抿抿唇盯著喬昊延,低低道:“昊延,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說。”
喬昊延倒吸了口涼氣,一顆心終於又落了下來,說道:“你有什麼就說,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她又將目光轉向淩爵臣和溫辰,徐徐地開口,“是關於病人的問題,我隻想問你一個人,其他的人回避一下。”
“不行!我是你老公,我必須在這裏。”
淩爵臣第一個拒絕,皺著眉頭,握住她光潔的手,冷冷道。
舒沁看向他,一字一頓道:“這是病人的隱私,就算你是我的老公也不行,我現在是病人,我隻想和醫生聊,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尊重病人的意見,當然如果必須要讓家屬知道的,還是會告訴家屬的,畢竟我們醫生很多事情是不能做主的,而且病人也有很多不能自己做主,昊延,溫辰哥,你們先出去一會兒。”
淩爵臣雖然很不願意,為什麼舒沁有事情對昊延說,卻還要瞞著他?
但見她這麼堅持,他隻得和溫辰從病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