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軒……你何苦這麼折磨自己,段沐嫣有哪點好,她可以做到的,我段梓桐一樣可以做到,別喝了!”段梓桐伸手欲奪回蕭玉軒手中的酒壇,卻被蕭玉軒一把推開。
“走開!你們都走開!嗬……我要喝,我要喝個痛快,好一句曾經滄海難為水,沐嫣……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難道七載的深情在你眼裏都變成了浮雲,難道玉軒在你眼裏已成陌路?那所有的山盟海誓還算什麼?連你的心都可以變,這世上還有什麼才是真的!沐嫣……為什麼!為什麼啊……”蕭玉軒猛的抱開玉佩,雙手握住酒壇,整壇酒盡數被其倒地自己嘴裏,那身白袍早已被酒浸濕。
“玉軒!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糟蹋自己啊!錯的又不是你!”一側,段梓桐猛的上前,將蕭玉軒手中的空壇猛的撇開,雙目悲憤的看向蕭玉軒。
“酒……來人!我要酒!來人……”蕭玉軒搖晃著起身,邁起淩亂的步子欲朝外走,隻是才邁出一步,便踩到了剛剛碎裂的酒壇上,血,透過白色長襪染出一片片妖冶的曼珠沙華。
這一刻,段梓桐再也抑製不住心底的衝動,猛的將蕭玉軒拖拽回榻上,欲為其脫襪。
“你是誰?為什麼要攔我?我要喝酒!”蕭玉軒身子依舊搖晃,自腳底傳來的疼痛絲毫不能讓他清醒。
“玉軒……我……我是沐嫣……我是段沐嫣啊……”段梓桐狠咬皓齒,這是她的機會,隻有孤注一擲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沐嫣……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放棄我了,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了?你還說……”朦朧的眸子閃爍出驚喜的光芒,蕭玉軒苦澀開口,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在地。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玉軒,你等我,我幫你把腳敷好!”段梓桐正欲起身離開,卻被蕭玉軒一把拉入懷裏,未等段梓桐反應過來,整個已然被蕭玉軒緊緊攬在懷裏,那樣緊,緊的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不要走!沐嫣!我求你不要走,我知道你不愛王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是迫不得已,我都理解,沐嫣,隻要你再說出那麼絕情的話,玉軒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蕭玉軒下顎緊抵在段梓桐的玉肩,字字深情。
“好……我不走……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永遠愛你,玉軒……我真的愛你,愛的骨髓裏,你知道嗎……”段梓桐的聲音越發的哽咽,玉手慢慢攀上蕭玉軒的頸項。
就在蕭玉軒稍稍鬆手之際,段梓桐猛的傾身,櫻唇覆上蕭玉軒的薄唇,心底的情愫在這一刻爆發,她隻能成功。
段梓桐的吻越發的激烈,按著蕭玉軒的手更加用力,她想讓蕭玉軒感受到自己的美好,她要讓蕭玉軒知道,和段沐嫣相信,自己愛的更徹底。
蕭玉軒懵懂的任由段梓桐一步步的引誘,酒精慢慢在他體內發揮了不可磨滅的作用,他的腦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就在段梓桐解開褻衣,讓他的手毫無遮掩的觸及到自己妖軀上時,蕭玉軒猛的一頭栽在榻上,渾然而睡。
看著榻上昏昏而睡的蕭玉軒,段梓桐淚如泉湧,她已經如此卑微的奉獻自己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難道在蕭玉軒心裏,自己就如此不堪嗎?為什麼?!段沐嫣!你當真不能活在這個世上!當真不能!
盡管如此,段梓桐依舊褪下自己身上每件衣服,她將自己的衣物扔了一地,繼而將蕭玉軒褪的一絲不掛,沒人知道,她此刻的空虛。
段梓桐慢慢將蕭玉軒扶至床榻,繼而貼在蕭玉軒的身側,將錦被拉起,就這樣毫無距離的在一起,段梓桐卻聽不到蕭玉軒的心跳。
玉軒,我認輸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將你的人永遠綁在我身邊……
儲鳳閣,內室榻上,晴蘭驚恐的看著身上的錢如命,眼中充滿拒絕和厭惡。
“晴蘭,相信我,今晚段梓桐絕對不會回到這裏,我們可以盡情歡愉一夜!”錢如命伸出舌頭在自己如肥腸般的嘴上添了一圈兒,與此同時,那雙粗糙的手正解開晴蘭的外衣,動作輕柔,甚是憐惜。
“唔唔……”當感覺到身體一陣冰涼時,晴蘭試圖開口,卻隻能發出如小獸般的呻吟。
“怎麼?著急了?莫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晴蘭,你放心,我錢如命對天發誓,此生隻愛你一人,你可知道,怡春院新來了一個花魁,若在之前,我一定會讓那朵花沾上我的雨露,可我沒有,我的心裏隻有晴蘭一人,從今以後,我錢如命除了你這朵嬌豔薔薇,再也不采任何一朵花!”錢如命的聲音越發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