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我可以放心的去玩了。”
淩莫凡丟下這麼一句話,拉著我往外走,隻剩趙秘書在後麵不敢相信的重複,“玩?”
……
後來我把偷偷買房子的事告訴了淩莫凡,他沉思了一陣沒有說什麼,隻是問我都弄完了沒有,意思是沒搞定的他去幫我搞定。
我跟他說都安排好了,把名字寫在了我媽的名下。
從始至終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情緒,看起來很正常,卻也不正常,我原以為他會生一陣子悶氣的。
不過憂心忡忡很快就被要去蛇寮禪寺的喜悅給衝淡了。
本來我想著接下來的幾天都是要陪著淩莫凡在公司度過,然而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弄好了這邊的事,下午就帶著我去傳說中的蛇寮禪寺。
蛇寮禪寺看起來果然和他的名字一般,看起來就是個全是蛇的地方,因為這個寺廟是一個山腰的位置,車開不上去,隻能用腳走上去。
而且除了那一望無盡的樓梯之外,其中還有許多沒有建上樓梯的地方,到處都是茵鬱。
山路本就不好走,沒有樓梯更是難爬,不過即便如此,來這的人還是絡繹不絕的。
我早在山腳下見到這漫長的階梯時,就已經開始有點退卻了,我雖不是個安分的人,但也不至於勤勉到要花半天時間去爬山的地步。
淩莫凡見我躊躇不前開始取笑我,“後悔了?我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誰後悔了,走就走。”
這激將法果然很有用處,我為了麵子還是硬著頭皮上了,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賣力爬了大概幾十階的樣子,我那氣勢洶洶的勢頭就弱了下來,抬頭就是那仿佛沒有邊際的階梯,我隻覺得心都灰了。
喘著粗氣在前麵毫無鬥誌,淩莫凡在後麵悶笑。
“看見前麵那個小朋友了嗎?他跟我們一起上來的,現在已經跑到你前麵去了。”
他湊過來不嫌事大的說了句。
我往前看了一眼,那個小朋友確實是幾乎和我們同一時間上來的,現在卻跟著他父母跑到我們前頭好一段路上去了,而且現在看起來感覺精神氣還不錯。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老了,連小朋友都不如了。
頂著一張苦瓜臉望向淩莫凡,他牽著我的手繼續往上去。
“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想回頭也難了。”
回答他的是一陣長長的沉默,因為我已經隻顧著喘氣了。
淩莫凡也不介意,繼續揶揄著我。
“平時不好好鍛煉,現在才爬了這麼一會就喘上了,等老了是不是直接坐輪椅得了?”
淩莫凡平時不喜歡多說話,但是在吐槽我的這一方麵上好像話特別多。
“肯定是這兩個家夥太重拖累我了,不然以我的體力不會這麼快就累的。”
我摸著肚子狡辯道。
淩莫凡腳步一頓,停下來回過頭來,視線往下,看著我的肚子。
我把手拿開讓他看,證明我說的是對的。
他看了良久戳了戳我的額頭,“人家才幾個月大?你都沒顯懷居然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
“怎麼沒顯懷?是誰平時總嚷嚷著說我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點?”我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誰讓淩莫凡一見到我的肚子就要說好像又長大了,現在終於被我鑽了空子。
我說的是實話,是淩莫凡親口說過的,現在被我提起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抬了抬眉頭終是沒有找出什麼再能嘮叨的言語。
把淩莫凡懟得啞口無言,我的心情甚好,連腿也不疼了,腳步輕快的爬了好一陣。
把樓梯爬完之後再走一段山路就是所謂蛇寮禪寺了,但與階梯比起來,山路肯定是更不好走的,再加上這山路坑坑窪窪的,淩莫凡怕我摔倒,是一路牽著我上去的。
還好,今天的天氣不錯,雖然是夏天但太陽也沒多毒辣,再加上這山裏樹林鬱鬱蔥蔥的,陽光基本透不進來,不時涼風吹過還顯得挺涼快的。
耳伴著蟬鳴聲,踩著寺廟前造的小石板路一路蜿蜒向裏,我們終於是到了傳說中的蛇寮禪寺。
這廟還挺大的,模樣和我電視裏看的那種基本差不多,連門外正在掃地的青衣和尚也是。
隻不過和那種蓄著胡子,滿臉滄桑的僧人不同,他們看起來也才四五十歲的樣子,皮膚黝黑,腳下底踩著一雙運動鞋,和那副高僧的派頭差得有點多了。
不過我也沒去多在意這些,誰規定就必須要和我所認為的一樣呢,現在這種寺廟本就少之又少,能有這麼幾個給我們拜拜就算不錯了。
一路往裏邊去,和我們一起登上來的遊客有許多,帶著小孩來的也不少,其中一些還沒有進去,就著這旁邊的好風景一個勁的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