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冰自從回來之後,一直住在自己的別墅裏,盡管已經證實她不是周繼堯和蔣碧雲的女兒,可畢竟母女感情還在。
在周玉冰遭遇了這一場重大變故之後,蔣碧雲反倒對她格外關心,不僅為她請來著名的神經科方麵的專家進行治療,還請來了心理治療師進行心理上的疏導。
隻是兩個多月過去了,既沒有恢複記憶的跡象,心理上似乎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喜歡獨處,見到人愛理不理的,也隻有蔣碧雲和身邊幾個熟悉的人可以偶爾跟她說幾句話,不過,脾氣好像沒有過去這麼大了,也比過去安靜了許多,起碼不再亂罵人了。
要麼整天在家裏,最多也就是保姆陪著在院子裏轉轉,根本就不出門。
戴家郎倒是經常抽空過來轉悠一圈,隻是周玉冰好像對他沒多大興趣,偶爾高興的時候才簡單說幾句話。
不過,說的事情跟過去沒有一點關係,因為周玉冰對過去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為了避免刺激她,蔣碧雲嚴禁任何人跟她說綁架的事情。
也不許談論她的身世,隻是說她突然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把過去的事情全部忘記了,而周玉冰似乎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並且性格上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比如,過去她從來不看書,現在卻變得很喜歡學習,好像人也變得文靜了,除了想不起自己的過去之外,一切都顯得很正常。
然而,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這天,戴家郎正在公司忙碌,突然接到了蔣碧雲打來的電話,說是周玉冰突然野性大發,不僅打了保姆,還把房間裏的東西都砸爛了,並且指名道姓罵戴家郎畜生不如。
戴家郎一聽,心裏雖然吃驚,可忍不住一陣高興,懷疑這會不會是周玉冰恢複記憶力的前兆,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罵自己畜生不如。
正好周玉婷也在辦公室,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跟著戴家郎一起來到了周玉冰的別墅。
客廳裏隻有蔣碧雲的司機,其他的人都在樓上,戴家郎和周玉婷急忙上了樓,隻見兩個保姆站在周玉冰的臥室門口正朝著裏麵張望,於是走了過去,隻見周玉冰躺在床上,兩名醫生正在幫她做檢查,蔣碧雲也站在床邊。
戴家郎走進去的時候周玉冰正好一扭頭看見了戴家郎,頓時就激動起來,猛地坐起身來,指著戴家郎大聲道
“就是他,就這個混蛋幹的好事,肯定是他趁我睡覺的時候趁機強奸了我,我要告他,告他強奸。”說完,跳下床就朝著戴家郎撲過來,一名女護士急忙抱住了她。
蔣碧雲急忙衝戴家郎說道“你先出去。”
戴家郎隻好一頭霧水地從臥室裏退出來,心想,這倒不像是恢複記憶力的征兆,倒像是有點失心瘋呢。
“怎麼她回來之後你又上過她”周玉婷跟著戴家郎走出來,一臉懷疑地盯著她人道。
“怎麼可能呢她都不讓我靠近她,總是把我當警察呢。”戴家郎紅著臉分辨道。
說實話,戴家郎在周玉冰允許他接近之後,確實有好多次在她睡著的時候進入過她的臥室。
甚至也曾經產生過用身體喚起她記憶的念頭,可畢竟周玉冰情緒不穩定,生怕到時候不但成不了好事反而要挨揍,所以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許她想起了過去的事情,起碼你過去上過她吧”周玉婷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要是這樣就好了,說明她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說完,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保姆,急忙問道“大小姐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保姆一臉冤屈道“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大小姐吃過飯之後老是犯惡心,開始也沒有太在意,可今天吃過午飯之後就吐了。
我也就多了一句嘴,問她會不會是有孕了,沒想到大小姐楞了一會兒,突然就給了我一個耳光,然後就像是發瘋似的開始罵人,砸東西,我隻好給夫人打電話。”
周玉婷一聽,急忙問道“醫生怎麼說”
保姆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好像還沒有結果。”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醫生終於從臥室出來了,蔣碧雲衝兩個保姆說道“她剛剛打了一針睡著了,你們在這裏守著。”
說完,吩咐自己的司機把兩個醫生送回去,等醫生離開之後,蔣碧雲把戴家郎和周玉婷叫到一個房間,一臉狐疑地盯著戴家郎說道“醫生初步判斷玉冰懷了身孕,雖然還沒有最終確認,但不離十。”
戴家郎一臉吃驚道“幹嘛,這不可能吧”
蔣碧雲嗔道“怎麼不可能剛才那個醫生可是有名的專家,難道她還會說瞎話”
“媽,醫生說沒說老大懷孕幾個月了”周玉婷問道。
蔣碧雲遲疑道“還不是太確定,不過,醫生說起碼三個月左右。”
戴家郎不用問就知道蔣碧雲想當然地把周玉冰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當成了自己的種,因為周玉冰回來之後,除了自己,也沒有別的男人跟她接近,即便有也沒有這個膽子把她肚子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