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冰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陰謀,顯然自己被李冬梅騙了,而李冬梅的身後其實就是鄧老大。
“你,你好大的膽子”周玉冰氣的脹紅了臉,頓時就像站起身來,可沒想到雙腳軟綿綿的,哪裏還有力氣,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來,隻想睡過去。
鄧老大見周玉冰這個樣子,頓時膽子也大了,走到她麵前伸手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仰起來,獰笑道
“你這婊子貨,事到如今還敢耍橫,你還以為自己是周家大小姐嗎想當初老子對你一心一意,甚至還替你擋子彈,可你這個婊子貨是怎麼報答我的,啊
老子在監獄裏受苦,你在外麵搞小白臉,這就是你對老子的報答嗎對了,老子這條胳膊也是拜周繼堯所賜,這筆賬遲早要算,現在咱們先把賬算清了,其他的賬就慢慢算。”
周玉冰起初還能看清楚鄧老大那張因為激動而猙獰的臉,能夠聽清楚他憤怒的呐喊,可漸漸的那張臉變得模糊了,聲音也聽不見了,隻是看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大嘴,最後眼皮子終於耷拉下來了,整個身子也軟的癱在了椅子上。
鄧老大直到發現周玉冰已經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停止了咆哮,站在那裏喘息了一陣,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男人,他們把一塊地毯鋪在地上,又把周玉冰抬起來放在上麵,最後把人卷了起來,兩個人抬著地毯出了包間,然後把卷好的地毯放在一輛車上推進了電梯,最後來到了地下室,那裏已經布置好了一個隔音的房間。
兩個男人離開之後,鄧老大就把周玉冰剝的精光放在一張大床上,然後用兩個纏著布帶的手銬把周玉冰的雙手銬在了床頭。
這才點上一支煙坐在那裏欣賞著眼前熟悉的身體,直到一支煙抽完,這才不慌不忙地脫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
周玉冰直到晚上才蘇醒過來,可眼前一片漆黑,她感覺到自己沒有穿衣服,不過,這時已經顧不上這個了,忍不住掙紮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烤住了,不過,她確定屋子裏這時並沒有人,於是大聲喊叫了幾聲,結果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一顆心忍不住直往下沉。
雖然她不太相信鄧老大會因為恨自己而殺人,但她相信自己手裏那五個億很有可能讓鄧老大起殺心。
所以,她認定,如果想活命的話,那就絕對不能交出那筆錢,否則想活著出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終於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隨著燈光亮起來,隻見鄧老大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男人,奇怪的是這兩個男人都穿著警服。
周玉冰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頓時羞臊的蜷曲起了雙腿,嘴裏喊叫道“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鄧老大,你,你不得好死。”
鄧老大哼了一聲道“別著急,我會讓你變乖的。”說完,衝兩個男人使個眼色,兩個人馬上撲上去,一個按住了周玉冰不讓她掙紮,另一個拿出一個注射器紮進了周玉冰的胳膊。
隨著藥液的輸入,周玉冰慢慢的停止了掙紮,最後徹底鬆弛下來,隻覺得眼前朦朦朧朧的,兩個男人也變成了模糊的影子,隻是腦子還算是清醒,明白他們給自己注射了什麼藥物。
“你們兩個慢慢問吧,一定要把錢的去向問出來,不過,記住,這女人這些天是我的,你們要是誰敢亂動的話,我就宰了他。”
從這天開始,接連一個星期,周玉冰幾乎就沒有清醒過,隻要稍微清醒一點,馬上就會被注射藥物,然後就是兩個警察沒完沒了的審問。
話題當然是圍繞著那五個億,可有時候也會提到周繼堯,讓她交代周繼堯都幹過什麼違法的勾當。
審問結束之後,就是鄧老大的事情了,他每天晚上都跟周玉冰睡在一張床上,嘴裏總是罵罵咧咧的,是不是爬到周玉冰身上發泄一下,一個星期下來,竟然覺得有點虛了。
實際上周玉冰並不是什麼三貞九烈,她對鄧老大玩弄自己的身體倒也不是太介意,畢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她幾乎在十歲的時候就把身子給了鄧老大,說起來也算是初戀情人了。
真正讓她無法容忍的是那兩個警察,不僅每天要赤身被兩個警察審問,而且還要被他們摸弄敏感部位,對她來說實際上就是一種刑罰。
最後兩天,她確實有點奔潰了,甚至恨不得趕緊求死,心裏很想把那五個億的密碼告訴他們。
可也不清楚是不是藥物的作用,任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所以,即便她想交代也沒有辦法,隻能聽任三個人整天沒完沒了地折磨她。
一個星期之後,海口警方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暴風夜總會了,在一天深夜,一輛房車來到了夜總會的後門,周玉冰被轉移到了房車上,然後駛離了夜總會,並於第三天傍晚秘密回到了南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