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年的眸色一時銳利如刀,如果不是顧及懷裏的女人,他現在恨不得立即把林德正五馬分屍!
助理齊晟適時跟了進來,“總裁……外麵已經處理完畢。”
陸景年冷冰冰的看了齊晟一眼,接收到總裁的眼神示意,齊晟點了點頭。
他知道,今天這位昔日林業集團、風光無限的林總,要倒大黴了!
陸景年眯起眼睛,隨著懷裏摟著的小女人身上溫度越來越高,男人的眉頭皺緊,顧不得其他,把倉庫內剩餘的事情交給齊晟,長腿一邁,大步走出了倉庫。
倉庫外筆直的立著幾位黑衣保鏢,在見到陸景年抱著衣衫狼狽的蘇牧婉出來時,不約而同的低下頭,目不斜視。
他們可沒有忘記先前總裁知道總裁夫人出事以後,那一副想要殺人的眼神,萬一此時不小心多看了總裁夫人幾眼,總裁一發怒,後果不堪設想——
銀灰色的邁巴赫就停在倉庫外。
拉開車門,陸景年抱著蘇牧婉鑽進後車廂。
隨即,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蘇牧婉的身體一粘在皮質的沙發上,頓時渾身難受的弓起身體,嘴裏支支吾吾的道,“我好熱……好難受……”
下一刻,女人的手開始拉扯著身上的衣物。
陸景年的深色西裝,被她用蠻力一把揮開。
接著,女人開始和身上套頭的黑色高領毛衣作鬥爭,一雙手費力的將毛衣下擺往上扯,露出黑色的抹胸蕾絲邊。
女人一呼一吸之間,抹胸下包裹著的柔軟也跟著起伏——
陸景年的眸色逐漸變得深沉,喉結上下的滑動著。
大手捏起女人的下顎,迫使她抬頭看向他,“蘇牧婉,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上一次,她求他,幫她,事後又抵賴,這一次,他不會給她抵賴的機會。
蘇牧婉媚.眼如絲,一張精致的小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看著陸景年,“你……你是陸、景、年……”
聽到滿意的回答,陸景年心情大好,“那現在,是你在求我幫你?求陸景年幫你?”
蘇牧婉皺了皺眉頭,身體幾乎軟的像是一灘水,“嗯……陸景年,幫幫我……”
陸景年勾了勾唇畔,在車上摁了一個鍵,四麵黑色的車幕刷的一聲拉下,將車內和車外完全隔絕。
男人的大手捧著小女人的手,粗糲的指腹細細的磨搓著女人的臉頰,“蘇牧婉,記住,是你求我的……”
銀灰色的豪車,劇烈的震動起來。
守在豪車外的保鏢,一張張刻板嚴肅的臉全部爆紅,低著的頭都快貼到了胸膛上。
……
翌日。
蘇牧婉醒來時,一雙眼正好對上男人堅硬的胸膛,整個人圈在男人的臂彎下,仿佛被一圈火包圍著。
她以為是在做夢,連忙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兒,複又睜開,如此,重複了幾遍,她還是原模原樣的處在男人的懷裏。
蘇牧婉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悄悄地挪動了下手臂,這才驚覺,被子下,她和他,都是一.絲不掛。
“不再睡一會麼?”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一貫低沉的嗓音。
蘇牧婉的心上一緊,抿緊下唇,“我……昨晚……後來……”
腦子裏的記憶,全部停留在了昨晚,她躺在倉庫的大床上,看見他出現時——
“你又不記得了?”陸景年了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深不可測的眸子瞥向窩在懷裏的那顆黑色的小腦袋。
蘇牧婉閉緊眼,點了點頭。
半個身子仍趴在男人的懷裏,肌.膚相貼。
“昨晚,你求我幫幫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陸景年從床上坐起來了一些,後背靠在床頭,古銅色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蘇牧婉順勢往下移,一顆腦袋正好對在了男人腰的部位,一低頭,隨時可以看見藏在下方,男人不可言說的位置。
女人的臉頰,一秒之間,還是不爭氣的變得通紅。
連說話都變得支支吾吾起來。“不……不記得了……別提了,好嗎?”
即使不記得,她大概也知道,一個女人在中了催.情藥的情景之下,和另外一個男人會發生什麼事情!
唯一慶幸的是,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放在心上愛了十年的男人——陸景年。
“陸太太,為了防止你不記得,昨晚你求我的場景,我已經全部拍了下來,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欣賞一下?”
陸景年的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似乎和蘇牧婉玩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對他來說,有著無窮的趣味。
“不要!”蘇牧婉連忙大喊。
陸景年勾了勾唇,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