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
陸子琛將醉醺醺的蘇牧婉塞進了副駕駛位,自己繞到駕駛位,坐進車裏。
豪華的轎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蘇牧婉的手機一直想響,陸子琛沒有管她。
恐怕現在陸景年那邊應該很著急吧,自己的妻子不見了,和弟弟混在一起。
嗬!有趣,陸景年越著急,他就越得意!他就是要讓陸景年著急!
……
陸園。
陸子琛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蘇牧婉。
問了許姨,才知道那個女人下午出去了。
男人連鞋子都沒有換,來來回回的在客廳裏,焦急的踱步。
一直打這個女人的電話,他甚至還用了家裏的座機,許姨的手機,換著給她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她到底去哪裏了?
許姨從廚房裏,端了一碗甜湯出來,“少爺,要不然先喝一碗甜湯吧?沒準少奶奶,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陸景年搖了搖頭,他現在哪裏有心情喝甜湯!
男人拿了手機,專程給鹽城電台的台長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台長顫顫巍巍的接了電話,如臨大敵似得道,“陸、陸總……您找我,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今天,蘇牧婉有沒有去電台上班?”陸景年冷冰冰的道,已經到了十點,隻是平時這個時間段的“婉婉動聽”節目,忽然被換成了汪莎莎的廣播節目。
“蘇牧婉……陸太太今天沒有來上班,也沒有請假,喬欣也沒能聯係上她,我隻能臨時換了節目……”自從上次電台聚會的事情傳開以後,連台長都知道了蘇牧婉居然是陸景年的太太。
聞言,陸景年氣悶的掛斷了電話。
那個死女人,電話不接,連上班也沒有去,她會去哪裏——
忽然,心底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不會出事情了吧?
陸景年重新打了電話出去,冷酷的命令道,“齊晟,給我查,蘇牧婉出了陸園以後,到底去了那裏!”
一旁的許姨,偷偷的觀察著陸景年臉上的表情變化,不由得在心裏感歎。這個少爺,明明心裏在乎少奶奶在乎的要緊,非要一見麵就吵架,這下少奶奶真不回家了,有的他擔心了!
……
豪華轎車,在一家私人酒店停下。
副駕駛位的蘇牧婉,鬧騰的累了,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倚靠在車座上,睡了過去。
陸子琛偏過頭,朝她看去,正好對上女人那一張紅撲撲的睡顏。
又黑又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一片扇貝形的陰影。
睫毛顫抖的時候,如同蝴蝶的翅羽輕顫。
陸子琛的心口,狠狠的被什麼擊撞了一下——
回過神來之後,當先解開了安全帶,然後扭過身,自然而然的伸手,去解開蘇牧婉身上的安全帶。
修長的手指,不輕易觸碰到女人的高聳時,男人的手心,如同有細小的電流竄過——
他陸子琛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緊張過……像是一個做賊的小偷……
鬼使神差的,他俯身,頭一點一點的朝她靠近。
氣息變得越來越灼熱。
直到唇和女人的唇,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兩人近到可以數清對方的睫毛。
“蘇牧婉……”他喊了一聲,一改之前大嫂的稱呼,直接喊她的名字。
蘇牧婉仍閉著眼睛,雙眉微微一蹙,無意識的應了一聲,“恩……”
陸子琛垂眸,試探性的靠近她的唇畔,鼻子貼著她的鼻子,仿佛下一刻,兩人隨時可以吻上。
“陸……景年……你這個混蛋……可是,我好喜歡你這個混蛋啊!”正在這時,蘇牧婉皺著小鼻子,嘟囔了一句。
陸子琛停住了繼續靠近的動作,唇畔幾乎已經挨上了女人的轟出,他幾乎都能感到女人唇畔柔軟的觸感。
然而,她的這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了他的頭頂,如同當頭一棒。
突然之間,他一點繼續下去的興致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她喜歡的是陸景年的話
憑什麼啊……陸景年究竟哪一點比他優秀,比他好了?憑什麼,全天下的女人,都圍著他轉,尤其是蘇牧婉!
陸子琛推開車門,下了車,繞到另外一邊,粗魯的從車裏打橫抱起蘇牧婉,邁開長腿,進了私人酒店。
蘇牧婉平躺在大床上,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
許是喝醉了酒,頭疼得厲害,她嘴裏一直發出呢喃的聲音,好看的眉頭緊皺成團,可即便如此,她也美地讓人驚豔。
俯身望著的陸子琛竟失了魂,縱身情.場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麼偏偏被蘇牧婉迷了心智。不由輕歎她像是暗夜裏的妖精,專門為吸男人心頭血而來。